聊了一會兒,蒙鬆海放動手中的茶杯,站了起來,說道:“我去儲物間那些翡翠金飾出來,我不在瑞麗期間,要主顧上門,二哥,你要幫我賣翡翠金飾。”
“這我哪曉得啊。你賣翡翠金飾賺了多少錢,你又不奉告我,另有,很多時候,你花了多少錢買毛料,也反麵我說。你手裡存了多少翡翠毛料,我也不太清楚。”
“我感覺切漲的能夠性很大。”蒙鬆海淺笑著點點頭,“二哥,切開的賭石,表示如何?”
“隨你便。”蒙鬆海嗬嗬一笑,“彆幫襯著談天了,行動快點吧。”
“OK!”蒙國強笑著應道,陸欣雅和毛紅梅二人則淺笑著點點頭。
“你先奉告我,采辦那些毛料,破鈔了多少錢?”蒙國強反問道。
蒙國強哂笑道:“切漲切垮的比例,並不首要,有些時候,買十塊賭石,比擬十塊都切漲,一塊切漲了,賺的錢更多一些。鬆海,剛纔你不說了嘛,這些去騰衝買毛料,少說能夠獲得兩倍以上的利潤,我感覺利潤挺高的了,該滿足了。”
陸欣雅淺笑著插話問道:“二哥,鬆海買的賭石,切漲的數量多,還是切垮的數量多?”
“冇有,絕對冇有!”蒙國強語氣必定的搖點頭,看了蒙鬆海兩眼,嗬嗬一笑,持續說,“我幫你盯著翡翠加工廠就行了……我估計你本身也冇有好好算過本技藝裡的翡翠金飾和毛料起碼錢吧?”
“知我者,二嫂也!”蒙鬆海樂道。
“曉得了。你讓我去買明料,我也冇有這個才氣啊。”蒙國強打量了蒙鬆海幾眼,“你籌算在香港待多久呢?”
“一個月好久了。”蒙國強笑著搖點頭,“我還是但願你早點回瑞麗,你看賭石的目光這麼好,待在瑞麗,一天少說能賺十萬塊錢,運氣稍好一點,賺個三五十萬,不是難事。”
“我估計有一百二十多萬。”蒙國強含笑打量了蒙鬆海幾眼,“明晚持續?”
蒙鬆海說道:“二哥,我先把每件金飾的代價奉告你,你在標簽上寫上對應代價,寫上代價的標簽和翡翠金飾放在一起。欣雅,二嫂,你們把標簽的繩索係在對應的翡翠金飾上,以後,將金飾放在金飾盒子了。”
“放在儲物間的六塊賭石,統共破鈔十二萬。給你的賭石和明料,破鈔……四十萬多一點點。”
蒙鬆海看了幾眼,淺笑道:“你想賣三千六,就標價三千六吧,我說的價,你隻能高標,不能低標。”
“如果是如許的話,不算上還未切開的六塊賭石,你此次去騰衝冇有賺甚麼錢,我估計賭料切開後,加上你買的明料,一起賣掉,最多能賣八十萬。”蒙國強說道。
“你這麼說,也有事理。”蒙鬆海笑著點點頭,“過幾天,我就要去香港了,我不再瑞麗期間,少加工點手鐲,多加工一些掛件。”
“大部分都切開了。”蒙國強含笑答道,“鬆海,我記得你搬了六塊毛料放在儲物間,那幾塊是你特彆看好的吧?”
“我標價六千,也行?”蒙國強開打趣問道。
蒙國強寫下最後一個數字後,淺笑道:“鬆海,你估計你拿出的金飾,標價總和有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