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杼……肺俞……厥陰俞……心俞……膈俞……肝俞……”
杜若心虛地垂下了頭去,聲音也比方纔小了很多,“巨闕……額……這是建裡……水分……神闕……”指尖遊移出肚兜,點在了夫子烏黑的小腹上,“氣海……石門……關元……中極……曲……曲……”
說完,她暖和的唇瓣便印在了杜若的唇上,細細吸啜著杜若的唇舌。
商青黛握住了她的手指,壓了下去,“在這兒……”
商青黛托住了她的下巴,“現在你右手有傷,可你左手是好的,不能因為受傷,就荒怠了針法的練習。”
“夫子……”
“好……”
心跳聲一刻都冇有靜下來。
指尖忽地探到了商青黛心跳的狠惡,杜若發明夫子的心口四周是一片滾燙,她這一個失神之間,下一個穴位終是偏離了些許。
商青黛聽著身後的呼吸聲短促了起來,她怎會不曉得杜若現在是如何的灼心。
“我願做阿若的銅人,陪你一起習修針法。”
“你……”
“我……”杜若回想本身方纔哪句話說錯了,剛想說甚麼,冰冷的帕子便落在了傷口外沿,“嘶……”
商青黛悄悄看著杜若神采的竄改,她愛的,就該是如許自傲的阿若。
商青黛聽不見她的痛嘶,驚詫抬眼看了她一眼,有些擔憂,“這兒不感覺疼麼?”如果傷處壞死,那該如何是好?此處離灞陵千裡之遙,她實在是擔憂找到蘭先生之時,已來不及救阿若的右手。
“是,夫子。”杜若似是聽出了弦外之音,她點點頭,臉上忍不住浮起一抹笑來。
“夫子……”杜若俄然緊緊扣住了商青黛的手,“我熱……”
杜若摟著商青黛倒在了榻上,她騰出了左手,將被子拉上擋住了兩人。
原覺得背對著阿若,本身的心能夠安靜一些,可商青黛發明本身錯了,真正撩動她心火熾熱的不是阿若的目光,而是阿若的手指。
“啪!”
“來,我明天開端教你許氏十八針。”
杜若看著商青黛羞然扭過了身去,將一個玉、背對著本身,心跳愈發地加快,她隻感覺本身將近堵塞了似的。
她忍不住一個激靈,俄然坐得筆挺,“好了,這裡到此為止。”聲音有些沙啞,落入杜若耳中倒是彆樣的撩人。
商青黛這句話說得淡然,卻彷彿一記重拳狠狠打在了杜若的心房上,震驚而熾熱。
杜若被撩到了半途,硬生生地給攔住了打動,隻感覺身材裡憋了好大一團火,可她也隻能啞忍著點點頭,起家讓商青黛起來。
商青黛拿開了她的手,紅著臉正色道:“阿若,正心,現在不準想那些。”說著,她又將內裳也脫了下來。
發覺到了夫子目光的灼然,杜若凝眸看著她,“夫子,還是把衣裳先穿起來吧,把穩著涼。”
“曲骨。”杜若趕緊答了出來,手指卻不敢落上去。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歪一點點?”杜若冇懂商青黛的意義。
杜若隻能點點頭,指尖沿著商青黛的腮邊滑了下去,一一說道:“上關、下關、牽正、頰車、大迎、人迎、水突、氣舍……”
“我不怕。”杜若傻傻地笑了。
夜深人靜,阿涼清算出了一間房間給陳水蘇歇息,杜仲則與他一起擠擠歇息。
“阿若,來,我給你換藥。”夫子的聲音甚是和順,已不似白日裡那般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