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下是夏季,無妨,持續。”商青黛點頭反對了杜若的發起。
杜若心頭一熱,隻感覺渾身高低火辣辣地燒了起來,她的左臂緊緊摟住了商青黛的腰,驀地翻身將她壓在了身下。
“真有那麼管用?”商青黛的聲音有些顫然,可心頭的擔憂算是去了一些,她靠近了杜若一些,“上藥前,我想我該給你再吃一口。”
“我願做阿若的銅人,陪你一起習修針法。”
商青黛也笑了笑,她把帕子在盆中擰了擰,更加輕柔地在傷口上一陣點擦。
杜若敬她,以是不敢隨便獲得她,杜若愛她,以是想給她一個“名正言順”。
杜若臉上的笑容一僵,心頭的熾熱驀地涼了下去。
她忍不住一個激靈,俄然坐得筆挺,“好了,這裡到此為止。”聲音有些沙啞,落入杜若耳中倒是彆樣的撩人。
“我不怕。”杜若傻傻地笑了。
“是,夫子!”
“現在把我當作銅人,不準亂想其他,持續。”商青黛又涼聲道了一句,這句話不但僅是說給杜若聽的,也是說給本身聽的。
發覺到了夫子目光的灼然,杜若凝眸看著她,“夫子,還是把衣裳先穿起來吧,把穩著涼。”
杜若鬆開了商青黛的手,隻能強忍熱意,手指持續遊移下去,“氣衝……急脈……陰廉……足五裡……”
商青黛坐在了杜若身側,拉著她的手指落在了本身印堂上,緩緩道:“這針法從太爺爺那代傳下來的,你學針法之前,得先把人體統統穴位都記個準,以是,徹夜我們先來把穴位都背一遍。”
商青黛扭過了身去,抓住了杜若的手,緊緊貼在了心口,她微微昂首,看著杜若的眉眼,“阿若,偶然候我真但願你能心歪那麼一點點……”
“這兒是印堂,往下是睛明,再往下是四白……”杜若的手指在商青黛的肌膚上遊移,每個穴位都點的很準,不似白日那會兒偶爾會偏移些許。
“可徹夜,我隻想不顧倫常一回。”
“可……可……”
杜若笑然搖點頭,“有夫子在,不疼的。”
當杜若往商青黛身下挪去,商青黛終究明白這丫頭口中的不顧倫常一回到底是甚麼意義。
“傻。”商青黛輕嗔了她一句,低頭輕柔非常地把她傷口外沿的血汙擦淨,忽地仰起了臉來,“這下是真的會很疼。”
那些話實在是羞口,杜若最後還是說不出口。
夜深人靜,阿涼清算出了一間房間給陳水蘇歇息,杜仲則與他一起擠擠歇息。
“曲甚麼?”商青黛渾身滾燙,她強抑著本身身材中的火焰,故作平靜地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