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水蘇不悅地皺了皺眉，“不好玩，你還是一樣的悶！”說完，她牽起了杜若的手，沉聲道，“今後跟你同窗啊，也不曉得會不會被你給悶死了？”

陳水蘇轉頭笑著看向了莫氏，“師嬸，這些年我可饞你熬的藥粥了，這冰天雪地的，能不能……”

杜若點點頭，答道：“路上趕上了商蜜斯，她便用馬車送我去診治那位白叟家，她瞧我麵色不好，覺得我被凍壞了，便給我這件裘衣禦寒……”

陳水蘇從懷中摸出了一張青色小箋，遞到了杜若掌心，笑道：“每年我們靈樞院隻招十人，本年本來已經招夠了，但是本日商夫子一回到靈樞院，便跟院主多要了一個名額，這不，商夫子便命我把這個送來了，三今後，我在靈樞院等你。”

“再備點謝禮，娘給你籌辦。”莫氏想了想，靈樞院是天下名醫神馳的最高殿堂，豈能一句感謝就完了？

杜若怔怔看著靈樞院的門生各種繁忙的身影，腦海當中又閃現起徹夜商青黛的眉眼來，心，冇出處地跳快了一拍，她慌亂地搖了點頭，不敢再亂想下去。

杜如風更是吃驚，“徹夜你跟商蜜斯一起出診？”

杜若看著父母眼眸中明滅的滿滿希冀，豈能說一個不字？因而她慎重地點頭，“孩兒，極力一試。”

“商院主真是醫者仁心吶！”

雪夜當中，數十盞馬燈在遠處亮起，風中飄來一股濃濃的藥味兒。

“但是……內裡另有病人……”杜若遊移地看了看懸壺堂外的病人。

“我冇事。”杜如風笑然道了一句。

“你謹慎獲咎了我們靈樞院，讓你一輩子都做不得大夫！”

陳水蘇擺擺手，當真隧道：“不了，我本日另有要事要做，你們瞧，我的同窗都在乾活，我怎可慢於人後了？”

莫氏與杜若心照不宣地會心一笑，“定是你爹爹需求人幫手了，若兒，走，我們出來吧。”說著，莫氏從杜若手中接過藥箱與藥碗，與杜若一起走進了懸壺堂。

“娘子，但是若兒返來了？”杜如風焦心的聲音從懸壺堂內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