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了一天,將近捆丁堡,阿瞞卻向容之吾道:“大人,火線就是捆丁堡,我們還是繞道而行吧!”
顏如歌忙在胸前劃了一個十字:“阿彌陀佛,我不是用心的,你身後千萬不要來找我!”
阿誰東夷兵士一臉抱愧:“對不起將軍,現場太亂,小人分不清敵友!”
顏如歌趁機長矛掃了疇昔,商水紅衣橫槍一擋,隻覺虎口一震,崩裂出血,不由向後退了兩步,大驚失容。
容之吾聽罷,不由拇指一蹺:“好!”
阿瞞悄悄叫苦,傳令下去:“全部鑒戒,籌辦迎敵!”
說著,一個滾木滾落山來,顏如歌忙拿盾牌來擋。不料那滾木衝勁極大,撞到盾牌,直接將顏如歌撞到山下。顏如歌體內真氣當即激起出來,右手一拍空中,身已躍起,長矛奮力擲了出去,貫穿山頭一個東夷兵士的胸口。
顏如歌對勁一笑:“小意義!”
商水紅衣昂首望向山頭:“混蛋,你射那裡?!”
顏如歌大呼:“混蛋,老虎不發威,你當我是病貓!”長矛亂舞,自但是然使出體內真氣,一時銳不成當。
容之吾大喝一聲:“眾將士隨我殺出去!”拔出佩劍,策馬衝向商水紅衣。
束新劈開一支射向顏如歌的羽箭:“顏女人,你躲在我的身後。”
石頭道極其狹小,兩旁皆是石林聳峙,崎嶇難行。不到半晌,火線呈現一匹棗紅馬,頓時一個女子身著紅衣,手持梨花槍,英姿颯爽。容之吾一見,恰是東夷部落主帥唐斬麾下的女將商水紅衣,不由大吃一驚。
卻聽嗖的一響,一支羽箭從他頭皮掠過,嚇出顏如歌一身盜汗。他又從地上撿起一杆長矛,朝著山頭擲去,不過現在真氣已泄,那山頭畢竟太高,長矛半空就掉了下來,直直插在空中。
顏如歌難堪地朝束新笑笑:“這就像段譽的武功,時靈時不靈!”
容之吾曉得捆丁堡都是青丘遺民,與朝廷不共戴天,此番本身就帶五百兵士出來,不敢直攖其鋒,因而同意阿瞞的定見,全部繞道打石頭道過。
阿瞞護住容之吾:“大人,末將殺出一條血路,護你出去!”
顏如歌舉起盾牌,奪過一個兵士的長矛就往山上衝去,阿誰兵士長矛被奪,慌亂當中被一個礌石砸中腦袋,頭破血流,倒在地上。
阿瞞大喝一聲:“弟兄們,我們隻要搏命一戰了!”舉刀率先砍倒前麵攔路的一個東夷兵士,“給我衝啊!”
那馬悲鳴一聲,倒了下來,商水紅衣當即滾落在地,百忙當中一槍刺向阿瞞胸膛。阿瞞橫刀格開,直削商水紅衣頸項。那一刀去勢甚疾,商水紅衣也不敢小覷,攔槍一擋,順勢向後一跳。
“噢,你現在是甚麼軍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