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有何難?等你病好了,我就請來讓你看個夠!”
“早晨我仍舊陪你。”
顏如歌、傅晚燈、潘婷、太醫以及少數幾個貼身服侍的人,被怨州刺史張簌接進府裡,其他的人都在驛站落腳。
傅晚燈手起刀落,阿誰舞娘當即人頭落地,張簌倒吸一口冷氣,其他舞娘也是戰戰兢兢。
顏如歌坐在床邊,摸著她的額頭,燒已退了好多,笑道:“不那麼燙了,你感受如何?”
一個舞娘說:“我們和姒文種有仇,本日來刺殺他,不受任何人教唆!”
“你府裡的舞娘,你會不知她們是刺客?”
張簌鬆了口氣,心知小侯爺不會殺他了,又向顏如歌道:“殿下吃驚了。下官有罪!”
“哼,你的苦心我瞭解,但你的做法我很不睬解。”
固然美色當前,當時顏如歌想到潘婷懷了他的骨肉,現在又在病中,早就沒有甚麼心機賞識甚麼跳舞了,何況他是毫無藝術細胞的人,除了看看大波和大腿,也沒甚麼賞識可言。
還是無人答覆,傅晚燈又殺一人,顏如歌再也忍不住了:“欸,傅晚燈,你太暴虐了吧,你明知她們受誰教唆,為何用此手腕逼供?”
“如果殿下出了不測,你就真該死了!”
顏如歌內心奇特,張簌堂堂刺史,如何親身送夜宵來了?噢,是了,剛纔刺客的事,他瀆職在先,怕我見怪,故此前來奉迎。
張簌嚇了一跳:“甚麼罪?”
“好多了。”
“但是你的欲也太大了一點。”
傅晚燈又問彆的一個舞娘:“受誰教唆?”
顏如歌不敢對她說遇刺的事,免得讓她擔憂,影響病情和腹中的胎兒,“噢,張大人請了一幫雜耍,給我演出,是以這麼吵。”對於那些刺客,他倒不如何驚駭,但是傅晚燈的殘暴手腕,實在讓他髮指。
“不睬解沒乾係,漸漸體味就瞭解了!”
潘婷麵有難色:“殿下,你不會又想做那種不端莊的事吧?”
“下官特給殿下送夜宵來了!”
顏如歌氣得半死:“張簌,你可知罪?”
那領舞纖腰一扭,扭到顏如歌座前,拿起一杯酒,盈盈笑道:“殿下,我敬你一杯!”
顏如歌順手接過就被,引頸一飲而儘,卻在現在,領舞不知從那邊摸出一柄黑森森的匕首,向他咽喉刺去。幸虧顏如歌眼疾手快,順手一格,接著酒杯彈了出去,砸在領舞臉頰,身材吃緊向後一躍。
張簌早已備下酒菜宴請顏如歌和傅晚燈,席間絲竹動聽,張簌擊了擊掌,一群露著烏黑大腿的舞娘走了上來,她們衣裳薄弱,彷彿要與大天然作對似的,來到大堂中心翩翩起舞。
“冤枉?那些舞娘可不就是你的人嗎?”
傅晚燈看著被侍衛擒住的舞娘,喝道:“你們到底是受誰教唆?”
“進來!”顏如歌懶洋洋地說。
顏如歌嘿嘿一笑:“放心,你是病人,我就臨時放你一馬。”
傅晚燈叮嚀侍衛將舞娘押了下去,和昨日擒獲的阿誰被傅晚燈斬斷雙臂的黑衣殺手關在一起,號令酷刑鞭撻,問出幕後主使。
“小侯爺明鑒,這些舞娘是從內裡請來的,在府上也不過三天,下官委實不知她們包藏禍心。當初隻是圖她們貌美,想來媚諂殿下和小侯爺,不想竟出瞭如許的事。下官該死,下官該死!”
卻聽門外張簌的聲音:“殿下,可安息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