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如歌、傅晚燈、潘婷、太醫以及少數幾個貼身服侍的人,被怨州刺史張簌接進府裡,其他的人都在驛站落腳。
“殿下,下官冤枉!”
一個舞娘說:“我們和姒文種有仇,本日來刺殺他,不受任何人教唆!”
潘婷麵有難色:“殿下,你不會又想做那種不端莊的事吧?”
傅晚燈看著被侍衛擒住的舞娘,喝道:“你們到底是受誰教唆?”
那領舞纖腰一扭,扭到顏如歌座前,拿起一杯酒,盈盈笑道:“殿下,我敬你一杯!”
傅晚燈又問其他舞娘:“受誰教唆?”
還是無人答覆,傅晚燈又殺一人,顏如歌再也忍不住了:“欸,傅晚燈,你太暴虐了吧,你明知她們受誰教唆,為何用此手腕逼供?”
顏如歌順手接過就被,引頸一飲而儘,卻在現在,領舞不知從那邊摸出一柄黑森森的匕首,向他咽喉刺去。幸虧顏如歌眼疾手快,順手一格,接著酒杯彈了出去,砸在領舞臉頰,身材吃緊向後一躍。
“但是你的欲也太大了一點。”
張簌早已備下酒菜宴請顏如歌和傅晚燈,席間絲竹動聽,張簌擊了擊掌,一群露著烏黑大腿的舞娘走了上來,她們衣裳薄弱,彷彿要與大天然作對似的,來到大堂中心翩翩起舞。
“小侯爺明鑒,這些舞娘是從內裡請來的,在府上也不過三天,下官委實不知她們包藏禍心。當初隻是圖她們貌美,想來媚諂殿下和小侯爺,不想竟出瞭如許的事。下官該死,下官該死!”
顏如歌氣得半死:“張簌,你可知罪?”
“哼,你的苦心我瞭解,但你的做法我很不睬解。”
“殿下,內裡出了甚麼事了,我聽到彷彿很吵。”
傅晚燈嘲笑:“殿下,我們曉得是誰教唆沒有效,要讓她們親口承認,才氣作為證據。殿下,我可都是為了你好,你可要瞭解下官一片苦心。”
領舞一死,其他舞娘皆無鬥誌,或死或傷或擒,皆已就範,傅晚燈望向張簌:“張大人,你這如何解釋?”
顏如歌坐在床邊,摸著她的額頭,燒已退了好多,笑道:“不那麼燙了,你感受如何?”
傅晚燈又問彆的一個舞娘:“受誰教唆?”
傅晚燈叮嚀侍衛將舞娘押了下去,和昨日擒獲的阿誰被傅晚燈斬斷雙臂的黑衣殺手關在一起,號令酷刑鞭撻,問出幕後主使。
顏如歌揮了揮手:“我沒事,不必惶恐!”
張簌大驚:“快抓刺客!”
顏如歌奇道:“夜宵呢?”他看了看內裡,再無婢女進來。
“冤枉?那些舞娘可不就是你的人嗎?”
張簌驚得倉猝跪地:“殿下恕罪,小侯爺恕罪,下官實在不知這些人是刺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