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咿呀，我再次焦心起來，昂首瞅著上麵的洞穴自語：“他孃的那麼高，如何上去啊？”接著突發奇想，轉頭問丁香，“你會不會飛？”

“你垂釣就釣吧，竟然用你的臭肉做釣餌，害我憋了半氣候！”少女瞪著我，義憤填膺。

“你的肉太臭了！”丁香氣呼呼地把額角和下巴的膠布揭下來丟到地上，“臭死了，的確臭死了！”

工夫不大鱗片被摘光，暴露了丁香的雙腿，隻是腿上覆蓋著一層白膜，光滑膩手。我摸摸禿頂，自語道：“這是甚麼？皮凍？”伸手又去揭。

“當然，還不快謝我？”

“南無喝囉怛那，哆囉夜耶，南無阿唎耶。婆盧羯帝，爍缽囉耶。菩提薩埵婆耶，摩訶薩埵婆耶。摩訶迦盧尼迦耶……”

我恍然，老衲這不是誤打誤撞嗎？不過她一個豆蔻韶華的小女人長年待在寒池中，還真是不幸。

“你快唸啊！”她催促我道。

丁香沉默了好一會兒才說：“我中了巫蠱，以是雙腿纔會變成魚尾，並且還被屍王咬過，身上屍毒很重，是以我隻能待在這寒池中。當年放蠱的人曾經說過，隻要比及屍氣厚重的人類來到寒池，用佛法化解蠱咒，並情願吃下我腿上的鱗片，我的蠱才氣解！”

“我謝你乾甚麼？又不是我讓你救我的！”我撇撇嘴，奇特，從水裡出來後，滿身的肉竟然不那麼疼了。

我持續唸佛，不知為啥腦筋裡俄然想到倩女幽魂來。師父曾說過，要我摒除邪念一心向佛，不然今後必有災害。我佛慈悲，弟子再不敢犯淫戒了……

丁香怒道：“你吃我豆腐……”

丁香雙腿離開束縛，站立起來又蹦又跳，像個出籠的馬駒。

吃了幾片，我饞蟲大起，丁香腿上的鱗片現在已經多數化成了水，我抓起那些尚未熔化的，十足塞入口中嚼了。

“咿呀就是咿呀！你快奉告我如何出去？我要找咿呀！”

過了好一會兒，丁香才放開我，嘴唇潮濕，精力飽滿，臉上一片緋紅，望著我溫情忐忑，顯對勁猶未儘。

那塊肉膜不倫不類，圍在腰間款式相稱的奇葩，我感覺風趣。本身這個模樣被咿呀見到了，必然會被她笑掉牙不成。

我與丁香四目相對，久久凝睇。池水微微泛動，波光粼粼，將她的臉晃得五彩斑斕，氛圍逐步含混起來。

“不幸不幸我吧，我餓！”我有力地說。

四片嘴唇打仗，寒氣從少女口中湧出，源源不竭的衝進我腹中，一波接著一波。我含混不已，想要推開身上這扭，卻使不出一點力道。

我這纔想起要問問丁香的出身，她為甚麼會在養心閣的池水中？又為甚麼會長了一條魚尾的？

“你長得太醜啦！”丁香瞅著我又說。

“你救了我？”

“怪你，就怪你！”丁香瞪著我氣咻咻大呼。

“我垂釣，你憋甚麼氣？”我不解。

“豆腐？”我眼中又冒出光來，“豆腐在那裡？我要吃！”

我此時昏昏欲睡，肚中的饑餓減緩了很多，睏意湧上來，閉上眼就睡。

唸到最後，我餓得實在冇了力量，見丁香跪伏在地上，彷彿是睡著了。我抓起此中一枚鱗片放入口中，含了一會兒毫不躊躇的嚥下。

丁香大驚，隨即滿麵緋紅，倉猝向旁躲閃，一把揪住了我的耳朵：“色狼！”

隻是唸完了華嚴經後，我再展開眼，卻見丁香的身下不知何時化了一大灘水，她腿上的鱗片變得很柔嫩，一片一片離開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