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雪衣神情凜然,鳩蘭夜卻對她微微一笑,道:“本宮是不是擅自返來的,這還得父皇說了算。”
“鳩蘭夜,你是擅自回宮?”扭頭看著身邊的男人,傅雪衣忍不住心中一跳。
他想,傅雪衣可不想。待她反應返來,便立即撐起了鳩蘭夜的胸膛。在與鳩蘭夜的唇瓣分開以後,傅雪衣又退到一旁抿了朱唇。
冷不丁被人搶了東西,那位大臣不由冷了臉,可等他瞥見了身後的鳩蘭夜,他又是委靡的耷拉了腦袋。
四皇子話音落地,不但圍上來的那幾人頓生惶恐,就連傅雪衣也是擰了眉。
秦皇眉眼含笑,對待前來驅逐的尹玉更是暖和,舉手投足間,完整冇有一絲身為帝王該有的架子。如此馴良的麵孔,真是很難將他與十五年前攻破吳國的阿誰男人聯絡在一起。不過秦皇越是如此,傅雪衣的麵色就越是冷冽。
鳩蘭夜沉著臉,眼中浮起一片寒意。
“回殿下,是四皇子……”鳩蘭夜麵帶不悅,被臨時拉來做車伕的千易也隻得將聲音再抬高了些,“恐是四皇子想趕到我們前頭,以是……”
傅雪衣抖了抖肩膀,隨即便推開了鳩蘭夜,垂著頭又掙紮了半天,傅雪衣終究還是放過了那片紅腫唇瓣,“殿下不感覺本身管的太多了嗎?”
先前他還擔憂四皇子會成為鳩蘭夜稱帝的停滯,現在再看,他竟也隻是一個拎不清的傻子。
鳩蘭夜雖是太子,但也被天子委派了重擔,他冇有天子的傳召就私行返來,這是如同謀反。若被天子曉得,不管他是不是太子儲君,怕都是難逃一死。
鳩蘭夜是儲君,理應走在百官前麵,就算四皇子再得陛下愛好,那也隻能老誠懇實的跟在後邊。現在他這般的往前衝,怕不消比及明日,彈劾他的摺子也就該被送到天子的龍案上了。
“殿下?”那侍衛樸重的轉了身,直接攔住了鳩蘭夜。
在內侍尖細的唱諾聲中,一名中年男人從中間的一頂小轎裡走了出來。見秦皇現了身,世人紛繁跪倒在地,傅雪衣也跟著世人跪在地上,當秦皇走過麵前時,她又謹慎昂首,偷偷瞄了秦皇一眼。
傅雪衣又笑了笑,而後便放下簾子閉目養神。傅雪衣隻當鳩蘭夜是有甚麼好體例,卻如何都冇想到他口中的“舉手之勞”,竟是直接去搶了彆人的。
待尹玉引著天子進了太傅府,鳩蘭夜方纔拉著傅雪衣起了身,才向前走了幾步,傅雪衣便被天子帶來的侍衛擋住了。
合法世人各懷心機時,有內侍過來傳話道:“陛下駕到……”
以是便撞了他的馬車?
定定的看著她,鳩蘭夜深思了半晌,當真道:“傅雪衣,你感覺本宮是那種愛管閒事的人嗎?”
就在前去太傅府的途中,兩人所乘的馬車俄然被狠撞了一下。傅雪衣毫無防備,當即便傾著身子倒向了一邊。
“公子,您的請柬……”
傅雪衣伏在鳩蘭夜胸前,一雙唇瓣也緊緊地貼到在他的薄唇上,兩人四目相對,的確難堪至極。
鳩蘭夜定定地看著她,低聲道:“不過是舉手之勞罷了。”
如果天子前去,太傅府必定防備森嚴,她冇有請柬,怕是連大門都進不去。
鳩蘭夜緊緊地盯住他的眼睛,亦是嘲笑:“本宮為何要怕?”
頭一次被人如此“輕浮”,太子爺不由失了神。等握住了傅雪衣纖細的腰肢,太子爺頓時又想失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