鳩蘭夜勾了勾嘴角,嘲笑道:“隻可惜,你殺不了我。”
鳩蘭夜目光遊離,幽幽道:“本宮如果不聰明,又怎能坐上東宮之位?”
鳩蘭夜神情微凜。
“本宮不配?”鳩蘭夜抿了抿嘴角,厲聲道:“葉莊,你口口聲聲說本宮不配,莫非本宮不配,你就配了嗎?”
“嗯?”鳩蘭夜涼涼的看著他,眼中帶著一抹冷意。
歡暢?隻怕眼下,尹玉最不想瞥見的就是傅雪衣。
傅雪衣挑簾,看著腳下這條去太傅府的門路,不由皺眉道:“鳩蘭夜,我無請柬,也能去嗎?”
偶然禁止了傅雪衣的大計,他並不悔怨,就算光陰能夠再倒回那一日,他還是會毫不躊躇的將請柬私藏。
不為彆的,就隻為這段安穩光陰。
他們兩人,一個想要守著秦國千秋萬代,一個一心隻想顛覆秦國、企圖複了十五年前的吳國,非論如何看,這兩人也都隻是對峙的朋友。
“你倒是聰明。”葉莊冷哼一聲。
“鳩蘭夜!”葉莊咬緊了牙關。
實在葉莊說的這些,他都模糊曉得。隻是現在被人猛地說破,他的內心不免也是不悅。
直到鳩蘭夜與傅雪衣挑明,傅雪衣才曉得葉莊揹著她乾了甚麼功德。
“你的東西,公子讓我還給你。”看鳩蘭夜接住了腰帶,葉莊麵沉如水,“出去以後,你就當從將來過這裡,我家公子冇有救過誰,而你也未曾與公子做過甚麼朋友,至於今後……非論你走的是陽關道也好,過的是獨木橋也罷,也都與我們毫無乾係。”
“站得越高,摔得越慘,太聰明的人亦是如此。”葉莊緊緊地盯著鳩蘭夜,道:“隻但願太子殿下今後不會輸的太慘。”
覺得葉莊是在介懷兩人的身份,鳩蘭夜不由嘲笑道:“如何,被戳到把柄了?葉莊,不是本宮貶低你,不管你如何儘力,你這一輩子也隻能在雪衣身邊做個下人!”
鳩蘭夜說完便轉成分開,隻留葉莊在原地嘲笑。
“雪衣可比本宮聰明,如果越聰明的人摔得越慘,那最早跌倒的豈不是雪衣?”鳩蘭夜雙目微轉,“且,非論是贏是輸,這都是本宮的事情,也與你無關。你不過隻是雪衣的下人,身為下人,你獨一要做的就是護她全麵……”
葉莊想要在此殺了鳩蘭夜,但又恐壞了傅雪衣的大計,葉莊默了好久,俄然將袖下的腰帶扔給了鳩蘭夜。
“葉莊!”傅雪衣擰著眉,語聲中帶著一絲冷意,“太子給你請柬,你為何冇有奉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