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是……那你又為何勸我？”

“姒兒？”華錦有些不知所措，因為他從未想過顧姒兒會對他說出“喜好”二字。

顧姒兒咬了咬嘴角，她當然想與他一起走，但是生子的風險也很大，她怕本身擔不起。

“這些都與你無關，你隻需留在宮中，每日為姒兒評脈抓藥便可。”慕容淵從地上坐了起來，撫著袖上的灰塵，陰冷道：“華錦，你若膽敢僭越，就彆管朕不顧昔日的情分……”

“慕容，你可要說話算話。”顧姒兒還在躊躇，華錦就已承諾了慕容淵。

華錦眉頭一動，心中頓時瞭然。顧姒兒這是想借他的手，打掉慕容淵的孩子。

顧姒兒回過甚，在華錦等候的目光下，她照實的點了點頭，“是。”

“你感覺我與他籌議有效嗎？”顧姒兒慘淡一笑，“華錦，幫幫我，我已經是個不人不鬼的怪物了，我不能也讓他成為一個怪物……”

“嗯。”慕容淵點了頭，轉眼又提出了本身的要求，“華錦，隻要你能讓這個孩子安然出世，朕便放她與你分開。”

華錦再高貴，那也隻是個將軍，他護不了顧姒兒一輩子，而顧姒兒想要的安閒，他也給不了。

“姒兒，你不要怕。”華錦上前，握著顧姒兒的雙手道：“有我在，我是不會讓你有事的。”

即便華錦不說，顧姒兒也能猜得出，慕容淵想要她腹中的孩子，就得為她找一個可靠的醫者，雖說他與華錦鬨翻了臉，但他倒是捏準了華錦不敢拿她來冒險。

顧姒兒咬了咬嘴角，反手便抓了華錦的衣袖，“華錦，我喜好你。”

“你是當真的？”華錦擰著眉，猜不透慕容淵心中所想。

慕容淵捏著拳頭，神情微晃。既然顧姒兒不想留下這個孩子，那他就讓華錦主張留下。到時他手中有了籌馬，就算顧姒兒不想轉頭，那也是由不得她。

慕容淵把將來想的很誇姣，卻未想過顧姒兒願不肯意要了阿誰孩子。

“那好。”華錦沉吟半晌，道：“慕容，你本日的這番話，我記下了，你要求的……”

“姒兒。”慕容淵俄然呈現，他緊緊地抱著顧姒兒，溫聲道：“你不是怪物，我們的孩子更不是。”手掌貼著顧姒兒的小腹，他又低聲勸道：“姒兒，你留下他好不好？我們一起把他養大，再一起看他成為衛國的王……”

若她再不打動，怕是隻能生下這個妖物了。

華錦說的密意，顧姒兒不免心動。她垂著眼，勉強的點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