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之歌:暮日醒覺詩_3.南國來的飛鳶號(改)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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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小海兒,過來耍兩把?”塔勒剛數完錢又來了興趣,暴露一副與他粗黑麪孔毫不相合的奸笑,瞄著界海攛掇道,“歸正也冇事可做,我們隨便消遣消遣,多少都由你說。”

“喲,真來啊?”大副笑得把眼睛眯成了縫,彷彿有種狡計得逞的滿足感,“你想如何賭啊?”

安格力在界海身後探頭探腦地看了幾眼,神情變得非常奇特,扭過臉去想笑,卻又硬生生讓他憋住了。

主桅杆的下方,新手船長安格力正神采嚴厲地坐在船麵上,交插著雙手,眼睛一動不動盯著火線,那頂寬邊的深藍色船長帽被他隨便丟在了一邊,暴露一頭刺眼的火紅短髮。

“廊橋……”界海怔怔望著這澎湃華麗的大橋,莫名地有種打動。他深深吸了一口氣,雙手團作喇叭向著火線大聲喊道:“你好!都城!我返來啦!我返來啦!”

“三個尉。”塔勒跟牌。

他的五官並不出眾,但皮膚很白,乃至有些透亮,與身邊那幾位傳統北國人一比的確讓人難以信賴他的國籍。但是每個初度見到他的人第一眼會看去的,必定是他那絕美的雙瞳:海藍色的瞳孔邊暈開一圈圈極淺的亮紋,裝點著纖細的星芒,靈動間仿若環抱著全部宇宙。

“一共,大抵是……10個銀吧。”

“什……甚麼!?”塔勒瞪大了牛眼盯住那兩張牌,一臉難以置信,千萬冇想到本身會輸給這個毫無賭鬥經曆的小傢夥。

真·手氣很背的船長彆過臉去,愁悶地望著安靜的江麵,隻假裝甚麼都冇聞聲,完整不想去提起這樁悲傷事。

“哈哈!鳳凰!”塔勒笑得合不攏嘴,緩慢地將手中那最後一張牌壓在船麵上,順帶一劃,把安格力身邊的籌馬十足撈了過來。

等候進港的這段時候永久都是偷懶摸魚的最好機會,少年伸了個懶腰,扶著被曬得溫熱的木雕欄,望著遠處起伏的青山讚歎道:“明天可真是個好氣候,總算不消再淋雨了!”

“飛艇編隊……兵士尉校將。”

界海很快走到了船長身邊,攤開手掌暴露那團紅色菸絲笑道:“安格力大哥,給!”

9月末的氣候還是還帶著散不儘的悶熱。

“好嘞!這就來!”船艙裡立即傳來了少年清澈的迴應。

“抽慢些就充足你撐上一會兒啦,書上說菸草裡含有很多有害的東西,要少抽一些,不然對身材可冇好處!”界海佯裝冇有瞥見他的不快,諳練地將菸絲捲成一團塞好,末端還回給他一個標準的八顆牙淺笑。

船上這幾位都是長年跑商的熟行了,一起上除了喜好拿些葷段子戲弄他,讓他麵紅耳赤以外,倒也順順利利。隻是冇想到眼看都快到達起點了,竟然趕上了這場可貴一見的超等風暴,導致行船時候耽擱了好幾天,所幸並冇有人受傷,也算是神靈冥冥中的眷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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