龔寧點點頭,說道:“嗯,我去看看阿央,時候不早了,你和爺爺早些歇息吧。”便告彆出門。
煞氣逼人的老者緊隨厥後,右掌成爪,朝韓墨後領抓去,卻抓了個空。他遠遠看到這名正在衝破的少年,心中俄然有種莫名的感到,待看到韓墨欲侵犯這少年,心中悄悄決意不能讓這魔頭打攪少年衝破,雙足用力一蹬,滿身貼著空中朝韓墨飛去,空中厚厚的積雪被他真氣掠過,拉出又深又長的陳跡,他右手前探,真氣凝集可見,非常刁悍,帶著呼呼破空之聲,一看便知不容隨便應對。
二人行路倉促,分開涵月城半月不足,這一日,風垂垂溫和,天氣也不再暗淡,隻是腳下白雪覆蓋的門路卻還是毫無人跡,路旁鬆柏暗綠,映著遠處群山,茫茫一片,不知那邊是絕頂。
身後,月帷公主深深地看著二人的背影,阿大在一旁扣問道:“公主,他們已經走了,我們也回宮吧?”
阿央雙掌撞上韓墨右掌,韓墨立品站好,可阿央卻被這一掌打的飛出好遠,在空中狂噴一口鮮血,四下飛濺,放射而出,落在龔寧身側,昏倒不醒,明顯是傷勢極重。
“嘭……”
“嗯!”龔寧點點頭,靠在樹下,盤腿趺坐。靜下心神內視一番,隻見真氣充盈於經脈與肌膚的每一個角落,卻不溢位分毫。
皇甫驚鴻瞪著眼睛道:“不可,你爹這些年研討帝王之道,早就將修真大道拋諸腦後了,此時他恐怕都難以庇護本身全麵,如何庇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