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待在書房膩歪到酉時,纔去正廳陪著薑清祿,袁越和薑嫤用晚餐。
齊媽媽小聲道:“的確找到戶人家,想過來問問大奶奶的定見,既大奶奶冇醒,我晚些過來。”
若被她反咬一口,當真是要脫層皮的,這個女人,應當儘早措置掉,此事不成,就用彆的戰略,是決計不能放過她的。
薑嫿掰數著身邊的丫環們,“春蟬定是要許配出來的, 她年紀也不小,至於珍珠翡翠,我想再留兩年,且躊躇著到底是把她們兩個許給內裡, 找兩戶何時的配給她們,還是留在府裡頭嫁給小管事做管事娘子。也罷, 還不急, 到時候問問她們的定見吧。”珍珠翡翠她是很喜好的,若她們情願,留在府裡做管事娘子也好的。
薑嫿微微沉著臉,喃喃道:“如許都拿她冇體例嗎?”當真還是隻能親手弄死她?
齊媽媽回聲退下。
七月中旬,驕陽似火,到處都是悶熱的,薑嫿躲在屋裡不肯出門,薑嫤那邊已經清算安妥,也曉得氣候酷熱不便待客,籌算過了七月再說。
“冇甚大用的。”燕屼坐直身子,拍拍她的背,“這事兒到底疇昔太久,當初嶽父冇有報案,亦冇有直接證據證明是她下毒,並且她死咬著不承認,怕是過不了多久會被放出來的。”他動用私行,對大薑氏用刑,連著男人都接受不住的加鹽鞭刑她都死死咬著嘴巴,不承認下毒,如許的女人,難怪嫿嫿想要弄死她。
這日薑嫿正躲在擺著冰盆的裡屋裡安息,她睡的昏昏沉沉,聞聲內裡響起齊媽媽低低的聲音,“大奶奶可還在睡在?”
“至於其他幾個丫環,年紀尚幼, 過兩年再說吧。”
“還是有了彆的心機!”最後一句已然淩厲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