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寡失敗以後_肉疼?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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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情因為差役巡查,那些傢夥不敢在糧鋪、大道上露麵,竟然直接跑到那些需求買米買麵的商戶人家後門去賣!門都不消出,這些傢夥就把糧奉上來了!還便宜!這麼個玩兒法,哪還會有人上糧鋪買糧!

但是當姓金的店主,在靳府門口偶遇了姓楊的店主,姓宋的店主,姓林的店主……他們同時看到相互時,目光俱是一凝,背後這夥人好大的狗膽!他們這回真是惹上大事兒了!竟然敢把攤子鋪這麼大!老虎屁股是這麼好摸的!

真正遇事,才氣曉得靳家在益州到底有多麼可駭的影響力,才氣曉得他們背後這座背景上接彼蒼有多麼巍峨難測。

靳三爺隻展開了眼,淡淡道:“把扼喉關,鎖了罷。”

誰知他這店主眉宇一沉:“哦?是不是假裝鄉野村夫的打扮,連著兩三日都在鋪子外邊,每次叫賣的代價都反比如我們便宜幾十錢,次次都跑得緩慢,叫了差役也逮不著?老客都跑到他那處去買,這段光陰都不來我們鋪子上了?”

蔣幕僚聞言昂首,身子情不自禁一震,隨即麵露深深的敬佩之色,躬身的幅度更低了些,半晌,才彎著腰緩緩、緩緩地退了出來。

益州陣勢險要,南邊雖有晉江直抵江陵,可糧食極難逆流而上運抵,西邊是安西都護府,軍事重鎮,收支皆無能夠,東麵重重峻嶺緊緊封閉,唯有北麵,豐嶺道直抵漢中,亦糧食歉收之地……

這一次,不是益州城內的,而是益州之下各郡城以內的糧鋪!

而這竟然不過是靳三爺一句話的工夫。

不過五個字,竟將場中這很多店主震得說不出一個字來。不但是為這背後鋒利的判定,更加這操縱之淩厲。

這一次,他們冇敢冒然轟動三爺,先尋了姓蔣的幕僚:“先生,這賊人過分可愛!我們在益州城查他們,他們便跑向了各郡!”

聽完這七八個糧鋪的店主前後說了差未幾一樣、有人竟然在益州販糧售賣之事,躺在胡床上養神的靳三爺慢吞吞撩了撩眼皮,他身邊的幕僚立時會心:“部屬立時寫信給治城都官,益州城內有這等犯警之徒,盜搶糧食,利用百姓,賄買臟物,罪該下獄,治城都官本賣力執掌城中典獄之事,這本是他分內之事。”

而扼喉關的封閉,更讓王登心跳失速。他的部屬來報,現在顛末扼喉關,就算身上冇有一粒米,也要留下畫像與指模,一時半會兒,恐怕漢中他也是回不去了。

幕僚淡淡道:“多大點事,你們著倉猝慌地來轟動三爺。”

他麵色狠惡竄改,看向上首麵色如恒始終淡定的嶽欣然,王登齒間幾近咬出血來,好半晌,他才喘著粗氣一字一句道:“我玩!”

靳三爺躺雕欄鏤花的胡床上,呼吸均勻,彷彿睡著了,幕僚連同一眾店主才輕手重腳地發展而出。

金掌櫃立時把動靜回稟了金家,金家又立時把動靜通傳給了其他家,各糧鋪的店主、掌櫃的的確氣得半死,趕緊取了酒菜好好接待差役們,把事情一說,務要他們下死力量、不放過任何角落地去通城抓捕!

略微回過神來,王登才勉強集合重視力道:“幸虧此次脫手及時,幸不辱命,益州城中三百石,這些郡城中三百石,總計六百石的米麪,已經全數售出,共合淨利一千兩百三十七兩五百餘錢,皆在此處,請您查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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