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掌櫃頓時大驚,莫非彆的鋪子也遇著了?
還是三爺淩厲,封閉扼喉關,便斷了這群賊子的糧道,也斷了他們返回的後路,這就叫關門打狗!
王登眸子子都快掉下來,五千石?!真的有五千石?!這這這小娘不是隨口說的?她竟真的弄來了五千石?!
但是當姓金的店主,在靳府門口偶遇了姓楊的店主,姓宋的店主,姓林的店主……他們同時看到相互時,目光俱是一凝,背後這夥人好大的狗膽!他們這回真是惹上大事兒了!竟然敢把攤子鋪這麼大!老虎屁股是這麼好摸的!
蔣幕僚不得不再次轟動了靳三爺,他低聲將事情回稟了一遍,咬牙切齒道:“部屬這就寫信給各郡,務需求將這夥小賊緝捕歸案!”
誰知他這店主眉宇一沉:“哦?是不是假裝鄉野村夫的打扮,連著兩三日都在鋪子外邊,每次叫賣的代價都反比如我們便宜幾十錢,次次都跑得緩慢,叫了差役也逮不著?老客都跑到他那處去買,這段光陰都不來我們鋪子上了?”
但是五千石!那但是暴怒中的三江世家……這和撲上去、從一隻暴怒猛虎嘴裡去搶肉有甚麼彆離!不是送命是甚麼!
可想到現在全部益州城內的局勢,五千石?!王登麵前一黑,便是五石都得冒著被三江著姓挫骨揚灰的險!
姓蔣的幕僚道:“一時嚷擾罷了,秋後的螞蚱,還能蹦躂多久,都歸去,該乾嗎乾嗎去吧。”
這一次,不是益州城內的,而是益州之下各郡城以內的糧鋪!
敢情因為差役巡查,那些傢夥不敢在糧鋪、大道上露麵,竟然直接跑到那些需求買米買麵的商戶人家後門去賣!門都不消出,這些傢夥就把糧奉上來了!還便宜!這麼個玩兒法,哪還會有人上糧鋪買糧!
益州城內的糧鋪,靳家的居多,可各郡城當中,就不但是靳家了,張家、邢家、乃至是他們之下的其他中小世家,蔣姓幕僚麵色丟臉:“來人,去張家和邢家問一問,他們是不是也趕上了!甚麼傢夥,當真是不知死字如何寫!”
各店主全不遊移,立時又直上靳府!不能再叫對方折騰下去了!前一輪益州城的折騰已經影響了月餘進項,再在各郡一折騰,本年的收益就甭想能看了!
王登急了,未待他持續表達投誠之意,嶽欣然卻道:“接下來,我卻要和您談第二筆買賣,我的五千石已經到了,您還要不要接著一起玩?”
成首縣,完整改換了打扮的王登向嶽欣然一禮,猶帶後怕:“此輪當真是太凶惡了,我們的人已經全數撤了返來,如果再晚一日,結果當真不敢想像。三江世族……真是名下無虛。”
金掌櫃立時把動靜回稟了金家,金家又立時把動靜通傳給了其他家,各糧鋪的店主、掌櫃的的確氣得半死,趕緊取了酒菜好好接待差役們,把事情一說,務要他們下死力量、不放過任何角落地去通城抓捕!
不然,不將這夥膽小包天之徒剝皮拆骨,都對不起三江著姓世世代代的聲望!
店主麵色丟臉:“或許不是衝著那一個鋪子去的,是衝著我們全部金家來的。”他看金掌櫃一眼:“你不是本日第一個來的。”
金掌櫃的心怦怦直跳,卻曉得,本身來尋店主,要的就是這句話,有世家的大人物們出麵,捏死這些拆台的小賊便跟捏死隻螞蟻一樣!哈,多少年了!竟然有人未經三江世家的同意,敢在益州的地界上發賣糧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