戍邊八年,我教女帝做貪官_第128章 縱橫之謀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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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斌一愣,端起茶碗笑了起來,“確切出乎料想,想不通,北疆就是一塊死地,我是搞不懂她為何要待在那邊。”

章良工搖點頭,“最首要的還是江南,如果陛下現在起兵北伐,那北疆完整能夠舉先帝的名義自主,江南聞之必會先亂,全部大乾分崩離析為三塊,而南北皆視陛下為敵,難矣!”

“天然是北疆王啊!”章良工道:“在北疆,如果冇有北疆王保她,她和兩位公主如何待得下去?而北疆王既然敢保,天然以為本身能夠緊緊握住兵權的,不怕你削藩,也不怕你罷免,陛下,在統兵這一塊,可不能藐視任何一個白家人!”

章良工一字一句道:“申明在她看來,北疆並非王爺眼中的死地!”

“唉!這就是身不由己嗎?”夏斌沉默了一會,歎道:“自從即位今後,我便是夙興夜寐,誠惶誠恐,如臨深淵,如履薄冰,不瞞良工說,我現在倒有些瞭解我阿誰侄女兒嘍。”

北疆這些人中,獨一能玩這類機謀遊戲的人隻要徐岸,但他跟白羽待久了,不知不覺受了影響,思惟竄改很大。

他端著茶碗喝了一口,道:“好茶!這茶在市道上差未幾三四文一斤吧,用這等寶貴好茶來賄賂朕,你確是阿諛到了極致!”

“我天然明白。”夏斌俯身又問:“那依良工所見,我現在是否應當立即起兵撻伐?”

陰差陽錯,章良工的縱橫之謀,反為北疆帶來一段可貴的生長機會。

“每次與良工見麵,都是獲益很多。”夏斌端起茶碗,笑道:“喝了茶,我早晨還要在你這賴一頓飯,哈哈。”

夏斌抬開端。

章良工問:“她還在北疆?”

章良工道:“雖說江南為重,但也不能讓北疆這麼放心待著,該削藩還是要削,該收的兵權還是要收,一些其他的手腕,陛下自是駕輕就熟,老朽就未幾說了。”

夏斌眯起眼睛,“她能有何依仗?”

“陛下,但是感覺我變得恭維起來?”

而白羽是他的小兒子,也是白家獨一剩下的後嗣,固然年紀輕,但他也是白家人,而白家人彷彿個個都善於領兵兵戈。

夏斌跟章良工的這幅對話,白羽和夏芷安都不曉得,實際上他們完整冇有甚麼扯出大旗,減緩江南壓力之類的設法。

“本來如此!”夏斌恍然大悟,“我說她為安在北疆不走,本來是引著我去打她,好減緩江南的壓力,而我一出兵北伐,她便立即扯出大旗,亂我火線糧稅之地......嘿嘿,倒是有點帝王心術,我藐視她了。”

說著這,章良工大擺在桌上的兩個茶碗一換,說道:“女帝雖在北疆,但她的根還是江南!”

夏斌哈哈大笑,端起茶碗道:“你呀,你呀,良工,我就是在你麵前,朕不消端著擺著,能夠隨心所欲,暢所欲言。”

“白家出將星!”章良工道,“白曜當年幫手先皇,屢戰屢勝,用兵如神,現在先皇之女對白家子有所等候,也是普通的。現在北疆尚弱,但切不成忽視,不然養虎為患,陛下把穩裡稀有。”

章良工喝了一口茶,沉吟了一番,說道:“這麼長的時候,她要想躲過搜尋,去到江南,也一定不能做到,但是她卻一向留在北疆冇走,那隻能申明一件事。”

“哼!也怪我當年心慈手軟,留了一個後患!”夏斌眼中暴露一絲凶光,當年他周到佈局,巧設毒計,坑殺了白曜一家,獨獨漏過了這個小子,斬草冇有除根,現在畢竟成了後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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