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寫祝壽詩?
白羽悄悄一笑,叫你幸災樂禍,我堂堂北疆小王爺,鎮北大將軍,還清算不了你個傻公主?
“哦?此言何解?”岑夫子問。
白羽道:“死當然剛烈,但活著卻又更難,當然,我並不是說畢丹丘前輩死得不值,人固有一死,或重於泰山,或輕於鴻毛,畢丹丘前輩死得比泰山還重,長輩非常敬慕。”
“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髮,朝如青絲暮成雪。”
他對謝青雲的劍術但是戀慕死了!
澹台聽雪站著中間,白羽寫一句,她就念一句,籌辦隨時找茬進犯,但這兩句一唸完,她就立即傻掉了。
他俄然有點瞭解澹台聽雪了,守著這麼一個老頭子可不好服侍啊,要求嚴格不說,再隨時來點兒俄然攻擊,還活不活呀?
詩成,筆收!
“白羽,老夫教過的人滿天下,但真正入我門牆者隻要三人,你是第四個,也是老夫的關門弟子,今後勿要讓我絕望。”
白羽愣了一下,他冇想到老頭天馬行空提出了這麼個要求,這算甚麼?測驗?
該!讓你拍馬屁!現在坐蠟了吧?
澹台聽雪把手今後一縮,看向徒弟,扁著嘴問:“很馳名嗎?”
“人生對勁須儘歡,莫使金樽空對月!”
白羽撇了她一眼,淡淡道:“磨墨。”
他是岑夫子的愛徒,天然曉得詩詞,提及來他的學問比上麵那些儒學館的儒生不曉得高到那裡去了。
“哈哈,說的好啊!”岑夫子看著白羽,目光中暴露毫不粉飾的激賞之意。
“......岑夫子,丹丘生;將進酒,君莫停。”
謝青雲見徒弟的模樣,搖了點頭,隨便問道:“白羽,你這詩裡的岑夫子,天然是指家師,那丹丘生是誰?”
“天生我材必有效,令媛散儘還複來。”
“胡說!”白羽正色道:“岑爺爺高情遠韻,胸有丘壑,你這個當弟子的竟然不能瞭解徒弟的深意,我看你就是欠打手板。”
澹台聽雪眼睛一亮,“冇錯,冇錯,白羽,你把甚麼人跟徒弟相提並論?我都冇傳聞過,你這是大不敬!哼哼!”
想起他在白羽這麼大時,左手持劍,右手握筆,踏遍千山萬水,測量天涯天涯,但願以文載道,以武定邦,可惜光陰蹉跎,一事無成,一晃眼,人已經七十矣!
看著跪在地上的白羽,岑夫子老懷大慰,得此佳徒,這個壽宴過得真是值了。
白羽鬆了口氣,心想好險,從速笑道:“至好老友,交誼為真,並且在我看來,岑爺爺你的宇量也不必丹丘生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