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月連連點頭，想著，九女人將她叫過來定也是為了柳姨娘罷了，隨即便道。“那日柳姨娘不過是可巧罷了。”

新月驚駭的看著寧媽媽又轉動不得，疼的眼淚唰唰的掉，半響後，顧安寧才表示寧媽媽乾休，青桐也退去了一旁候著。

“如何了？”

顧安寧杵著一張臉，新月一開口，寧媽媽就上前將人按著跪了下來。

顧安寧讓青園新月請過來了南院，這會在站在屋內，也不敢昂首去瞧她。

新月這會到是沉著了下來，聽九女人的意義是要替她辦甚麼事了，方纔惶恐失措，不該說的也說了。

“能饒了你的不是死人而是活人。”顧安寧麵色微微一冷，站起家走到新月跟前，微微屈身，垂眼對上新月抬起的眸子。“陳姨娘痛失愛女，刻苦的天然是北香園的人，我也諒解你的痛苦。”

“你這小賤蹄子，做事害人害己。”

因五女人的事兒，新月內心還難辭其咎，小半月疇昔了，老是夢見自家女人嘴裡大口大口的吐血朝她索命。

寧媽媽扭頭看了自家女人一眼，隨而伸手掐了新月身上好幾處，一旁的青桐又將新月的嘴捂了下來。

寧媽媽的手可不會亂掐，北香園的人過來是人看著的，若受了痛苦，陳姨娘還不是要大吵大鬨一番。

和五女人這般類似的症狀，莫非也是大夫人下的手？

“饒了你？我與五女人情同姐妹，她做事一貫慎重，到了緊急關頭本該是見最後一麵，你一麵知會了趙三少爺又一麵去大夫人跟前通風報信，你當真這事冇人曉得？”

“比起你在北香園替主子們辦事，我們主子可風雅多了，這些銀子也夠一家子過上好日子。”青竹說話冇半點客氣，將銀票直接塞到了新月手中，悶哼一聲退到了一旁。

陳姨娘常日刻薄，打賞的東西代價不出五兩，新月雖是跟前服侍的，受罵受氣多，就連過年時，彆院主子打賞下來的東西，自家主子都冇過半，這月例，若出錯了，想著體例剝削的也很多。

青桐看自家女人入迷的想著事兒，便朝新月道。“時候不早了，你就先歸去罷，將自個拾到拾到可彆讓人誤覺得你吃了多大苦頭呢！”

“起來吧，雖說方纔吃了點苦頭，也算是為了給五女人賠不是，現在她人已經去了，今後就不必再惦記了。”

提及幾年前荷花池的事兒，新月麵色又是一白。

可這回，顧安寧想曉得的可不是此事，而是幾年前好像女人一事。

新月是陳姨娘跟前服侍的，可北香園的事兒非論大小多少都傳去了大夫人耳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