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賬!”
那吏員隨即在門前一丈開外站定通稟:“高將軍,知州大人有請。”
“你說甚麼?”高遷眉頭一皺,“甚麼黃瓜,你聽不懂重點嗎?”
宋浩!
“現在機遇來了,隻要能抓住,莫說一州一府主官,便是安撫使,乃至宰輔朝堂,也不是全無能夠!”
“見過李大人!”高遷叉手施禮,“不知叫部屬有何事交代?”
“湘陰方向過來的一艘商船送來的。”
“懂,爹是想等他鬨起來,鬨大了再打。”高敢內心一虛,頓時不敢胡說話。
聽到這話,高敢驚呆了,不由脫口而出道:“爹,你不是在做夢吧?安撫使、宰輔你也敢想?”
“不錯!”高遷微微點頭,“爹年紀不小了,如果再冇機遇,如此按部就班,州府兵馬總管就是我這輩子能做的最大的官。”
話說得好聽,你這潭州步軍總管的閒散官位還是娘給你要來的呢!
梁秋領命,頓時行動起來。
高遷怒罵一聲,而後似是怕人聞聲他怕老婆普通,敏捷起家將門關了。
誰知高敢卻好似冇聽到普通,大大咧咧在一旁坐下,大聲道:“衝我吼算本甚麼本領,有本領在我娘麵前吼兩聲。”
他想了想,還是感覺他爹說的不靠譜,有推委之嫌,兄弟們可都在等著看他的笑話。
見對方不肯多說,高遷也就不問了,當即隨其趕往州衙。
“若真想知州知府,還不如去求外公呢,說不定他能幫你活動活動。”
進州衙,穿過幾道門廊,拐過幾個屋角,就見潭州知州兼主管荊湖南路安撫公事李若穀一身便服,正在府內水池邊,拋撒餌料餵魚。
“你說得好聽,我看你就是想升官納妾。”高敢心不在焉,信口說道。
“是。”
“黃瓜不是用來...還能吃嗎?”高敢大感驚奇。
“大人,高將軍來了。”吏員近前通報。
以是,黃家人一走,他們便頓時調集人手,重新投入出產活動。
“爹,這都半個月了,你再不把那賊人劉安抓來,你兒子的臉可就丟完了。”高敢大步流星闖出去。
“到當時,等老子安定此賊,升了官,朝廷恩賜蔭補你個龜兒子一官半職,就不算愧對列祖列宗了。”
幸虧他們都是紅楓寨白叟,這十幾年來,甚麼大風大浪都見過,冇甚麼心機暗影。
與此同時,保護隊、天道軍開端苦練軍陣,練習對陣殺敵之技,誓要誅殺宋浩,保護天道社。
劉安收了信,馬上帶人返迴歸義鎮,把宋浩即將返來掠取產業的動靜遍傳天道社。
“不成能!”
賊心不死,竟然還想返來報仇,我倒要看你如何返來!
劉安拆開信封,隻見信紙上無稱呼、無落款,獨一十五個大字。
“我兄弟的仇,你可彆忘了,不然我就找我娘了。”高敢神采如常,說完起家開門。
高姑息像被踩了尾巴的貓,暴怒而起,情不自禁吼怒:“滾出去!”
“他本是兵變賊首以後,七年前朝廷大赦,躲過一劫。現在他長大了,又蠢蠢欲動,重操舊業,現在正在湘陰歸義鎮拉攏亂民,聚眾謀反!”
田產、賦稅已分到費事的天道社成員手中,變成他們安身立命之底子,如何肯讓宋浩收回?
而在紅楓寨做工的數百人,也都經曆過鐘相、楊幺叛逆,更殘暴的都見過,明天這場麵真算不得甚麼。
“謀反?那還不從速帶兵把他抓來砍頭?”高敢迷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