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這些官員是肉在砧板,任人宰割,對於淩玨所言的統統話,都隻會言聽計從,再說,這大燕江山本就是淩氏的天下,那些本來效力於薛章致的官員也都是驚駭薛章致的威懾,驚駭一旦不聽話就會家破人亡,而此時的環境亦是一樣的,因而轉起態來,那是分分鐘的事。
楚雲寒隻覺不當,如果昔日,隻要本身節拍性的敲擊大門,分舵以內的人聽到聲音,必然會第一時候為本身開啟大門,但是此時,楚雲寒已持續幾次叩響大門,可門內倒是一點動靜都冇有,楚雲寒不由心凜,心下暗忖:“莫不是白若男她們已被看破?”
隻聽百官齊聲道:“臣等服從皇上叮嚀!”
白芷草與白若男二人自從那日受傷以後,這二十五天以來一向藏在分舵以內療傷,可謂是兩耳不聞窗外事,而分舵以內更是一片沉寂,除了她二人的對話之聲外,就再無其他,卻冇想到,分舵大門竟然響了起來,嚇得二人舉劍直奔門口,凝神靜氣,定睛看向大門,如果門後有所異動,那麼她二人第一時候就會舉劍殺出去。
白若男聽了,已是麵前這個俄然呈現在分舵大門以外的男人竟然會是楚國的天子楚雲寒,乃至還是單獨一人現身,若不是他的聲音,隻怕白若男毫不會信賴麵前這個戴麵具的男人會是楚雲寒。
時逢望卯,大慶殿內已熱烈不凡,廣場上已站滿了文武百官,人數不下兩百餘人,皇親國戚列成兩行站在祭壇之上,第一行兩人,所站之人乃是天子淩玨的弟兄,彆離是怡親王淩瑢,恭親王淩玥,第二行人則略微多一點,他們都是淩氏族親,此中不乏淩玥和淩瑢的子嗣。至於淩玨,至今隻要一個兒子淩炎,乃是中宮皇宮薛子嘉所生,他並未站在皇親國戚的步隊中,而是站在祭壇的正中心,麵對鼎爐,亦是站在淩玨的身邊。文武百官,皇親國戚兩百餘人山呼萬歲,場麵非常壯觀,呼聲震驚。
隻見那親帝派中的佼佼者兵部尚書鄭國義肘膝而行,步至祭壇玉階丹墀之下,重重叩首,道:“薛章致狼子野心,更是喪芥蒂狂欲刺殺皇上,若不是皇上洪福齊天逃過此劫,隻怕結果不堪假想,微臣不能為皇上分憂,真是罪該萬死,求皇上降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