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福晉恨恨地瞪了他一眼,氣得把臉轉向一邊。
“你還求我給你更多,嗯,不記得了?”
林太醫被請過來時,黎軒已經嚇得失魂落魄。
誰奇怪你!誰奇怪!
“冇事能如許麼!都出來這麼些工夫了,這血一盆子一盆子的……”
下一刻,他已經覆身上來。
她整天嗜睡,他覺得她是夜裡歇息得差才精力不濟;她胃口不好,他又信她說的是因為天太熱才食慾不振。他如何就從冇想過她是有了,如何就冇給她請個太醫正端莊經看看?明天她從地上爬起來時,他不是冇看到她變了神采,就連嘴唇都不是疇前粉粉嫩嫩的色彩,他當時想去扶她,想問問她疼不疼要不要緊來著,但是一想到她依偎在允恒懷裡的模樣……“我身上不好受……”“我現在真的不想……可不成以改天……”麵前又閃現出她不幸巴巴的模樣。本來她是真的難受,他卻覺得她見了允恒就再容不下他……他還對她說了那麼重的話,他明曉得夕顏介懷本身的身份,內心又感覺對不起他,纔會老是寒微地奉迎他,可他還把她說的那麼不堪……他到底都乾了些甚麼?!如果夕顏真的醫不活了,他如何辦?他這顆愛了她這麼多年的心要如何辦?
狠惡的痛苦又一次囊括而來,一下比一下鋒利,彷彿五臟六腑都被攪在了一起。夕顏疼得弓起家子,不自發扭動著想擺脫他對本身的壓迫。黎軒感遭到了,卻覺得她是因為見過允恒就不肯再讓他觸碰,滿腔肝火正無處宣泄,因而更加用苗條的腿緊緊管束住她,又騰出一隻手把她的雙手監禁在頭頂,嘴唇不住在她身上撕咬。夕顏疼得幾近崩潰,身材又轉動不得,如同病篤的小植物般,喉嚨裡收回一聲絕望的哭泣。
夕顏毫無認識地任由他扯動手臂,重重地摔在床上。
老福晉和寧若不知從哪得了動靜,太醫來後不久,也都趕了過來。世人寸步不離守在小小的夕晨閣,焦心腸等候著。
她仰起臉,怔怔地望著他,“您這話……是甚麼意義?”她傻傻地問。
“林太醫,夕顏如何樣了?”黎軒也不等對方回話,一個箭步衝了出來,直奔夕顏床前。夕顏顛末一陣折騰,早已昏睡疇昔。隻是臉上還是毫無赤色,眉頭緊皺,明顯在睡夢中也並不平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