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娘……”夕顏捂著臉,難以置信地抬開端。
夕顏也顧不得驚駭,從速快步走上前,俯下身恭敬地說道,“額娘――”她話還冇說完,一記耳光俄然劈麵甩過來,夕顏一個不穩摔到地上,半麵臉頓時火辣辣地疼起來。
“關進柴房!”額娘清冷的聲音俄然在耳邊響起。一個麵熟的小丫頭就這麼被幾個仆婦押下去。擦肩而過期,夕顏不經意瞥了一眼,隻這一眼卻把她嚇個半死――隻見這丫頭的臉已經被打得看不出本來的模樣,青青紫紫,又帶著未乾的血跡,說不出的猙獰可駭!
聽到腳步聲,兩人都不約而同朝她看過來。夕顏正迷惑春雪為甚麼會在這裡,想起剛纔那丫頭的慘狀,她從速看向春雪。還好,她並冇有受傷,隻是慘白著一張小臉,也都雅不到哪去……
“無關?”老福晉咬牙切齒道,“冇有主子的授意,憑她一個丫環敢鼓起暗害王爺子嗣的動機?”
夕顏僵住,不成思議地看向春雪。
“格格――”春雪剛想疇昔扶她,卻被幾個仆婦死死按住。
“你倒是忠心得很!隻是你覺得我會信你說的?”老福晉淬著毒的目光掃向夕顏,“清楚是你主子見福晉有孕,心生痛恨,才教唆你給福晉下藥,是不是?”
“如何會?”夕顏失聲道,“這不成能――”
“不是的,不是的額娘!”夕顏這才聽明白事情的來龍去脈,她腦筋一片渾沌,忙伸手去拉春雪,“春雪,你奉告他們,那藥――”
夕顏被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呆,一時忘了反應,隻看著那巴掌又向本身砸下來。
黎軒的目光落在她紅腫的臉上,又不忍心腸彆開眼,“寧若小產了……太醫方纔查過,她的藥被人換了。”
“側福晉把穩。”雲嬤嬤低聲說道。
“好一個不曉得!”老福晉的聲音更高了起來,“她如果不曉得,如何會特特安排這丫頭出府辦事?府裡下人浩繁,收支何其嚴苛,甚麼事就偏要她一個側福晉的貼身丫頭去做了?她這清楚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不管如何,我信夕顏,我也毫不會把她交出去。”他幾近是費儘儘力說出這幾個字,說完就衝著前麵的婢女冷聲道,“都愣在那兒乾甚麼,還不從速扶側福晉回房歇息!”
“不要叫我額娘,我冇有你如許的兒媳婦!”老福晉說著,抬手又要再打。
“換了?!”她失聲問道。腦海中俄然閃過一個可駭的動機,“換成甚麼了?”
“這事決不能就這麼算了,”老福晉寸步不讓,“來人!把她們倆都送到衙門去!”
“額娘!”黎軒心煩意亂,又聽母親提起阿誰孩子,更是心如刀絞。但是他也曉得本身現在不能讓步,如果讓了,夕顏也就完了。“您剛纔也聽到了,夕顏甚麼都不曉得!”
“不是,格格並冇有教唆奴婢!”春雪哭著點頭,“統統都是奴婢本身的主張!是奴婢趁六兒不在偷偷換了福晉的藥,千錯萬錯都是奴婢一小我的錯!求老福晉明鑒!求王爺明鑒!”
“明鑒?好,現在就送你們到衙門去讓人好好明鑒!”老福晉說著就要叫人。
“是!”一向默不出聲的春雪俄然重重地應道,“都是奴婢做的!藥也是奴婢換的,自始至終,格格並不知情!”
(未完待續。)
又一聲撕心裂肺的尖叫傳到耳朵裡,彷彿是用儘了仆人全數的力量。夕顏腿不由一軟,差點摔到地上,還好被雲嬤嬤眼疾手快,一把扶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