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能不報!我做夢都想殺了三仙二老,另有羅紫煙和華瑤崧那兩個賤人!但你彆忘了師父當年的囑托,師弟,哥哥是茅山派的掌教,一念不對,全部茅山派便會瞬息間蕩然淹冇!此事還須從長計議!”他把弟弟手裡的芭蕉扇拿返來,還給嶽清,“還請嶽師兄包涵,此事我還不能立即答允,請師兄給我三天時候,容我焚香禱告,叨教上天仙示,如果應驗如是,我們必當舉派互助,便如當年與太乙混元祖師在時景象不異!”
“仙示已有說法,何必再請!”柳步虛退了一步,芭蕉扇始終抓在手裡,“峨眉派死了兩個長老,氣勢已然盛極轉衰,這就是仙示!大師哥的仇怎能不報?”
“那也不見的,天上八部正神也是神仙,端茶灑掃的孺子也是神仙,道行法力是雲泥之彆。他們能夠藉助天上大神法力,乃至請神仙的兼顧下界,與魔教裡相同異域天魔有異曲同工之效,是以才被峨眉派斥責為傍門左道。”
劉泉不歡暢了:“莫非我們兄弟兩個還會騙你們不成?”
“天然是真的!”劉泉取出風火雙劍,“有此為證!”
這下連劉泉也聽不下去了:“欺人太過!實在是欺人太過!”
這回統統人都冇話說了,沉默半晌,嶽清問:“茅師叔當時如何說?”
嶽清笑著把兩件寶貝收起來:“冇乾係,你們也不消如許難堪,我此次來隻是帶著劉師弟和兩個小子來祭拜恩師的。還得你們兩個替我安排。”
柳步虛道:“我師父曉得羅紫煙和華瑤崧都不好對於,便策動用來護身的萬神大陣,請來上界的水德星君和火德星君兼顧下界,本覺得兩個老妖婆會帶三個小的走,誰曉得那羅紫煙隻用納芥環護住齊靈雲,華瑤崧用天淨紗護住諸葛警我,四小我一併飛走,隻剩下笑和尚被烈火燒死。我師父看出此中有異,齋戒三日向上天禱告,方知到此中因果,本來那笑和尚乃是三千年一個散仙轉世而來,一共要轉劫數次,這會是最後一次,恰好藉著我們兵解的手死去,在外人看來是我師父為弟子報了仇,實際倒是用心應劫,不在這裡死也要在彆正法,我們茅山派是徹頭徹尾敗給了人家!”
柳步虛持續說道:“大師兄身後,齊漱溟曾經假惺惺地派弟子來報歉,嘴上說的好聽,是任憑我師父措置,但是那三個小輩的確分毫歉意也無,特彆是那笑和尚更是可愛,將我們茅山派上高低下貶損得一文不值,還說我們茅山派修煉驅鬼禦神之法,本來就是喪陰敗德之術,還說我們若不曉得轉頭是岸,將來也都要身遭橫禍……”
劉泉問嶽清:“師兄,柳氏兄弟口口聲聲說要叨教上天,當年茅師叔也是那般預算事情的因果委曲,倒是如何回事?莫非他們真能請神下界?”
柳步玄兄弟二人齊聲驚呼:“你真的殺了他們!”
兩兄弟出去以後,白建常將兩人引到元符宮偏殿歇息。
柳步玄拿著兩件寶貝翻來覆去地看,嘴唇顫抖著說不出話來。
柳步虛在一旁憤然說道:“我師父飛昇前夕,大師哥曾在東海和北海交界處的一座島嶼上發明三株還陽草,正要采摘,便趕上了苦行梵衲的門徒笑和尚,說那草是他師父早就算定的,正在當日成熟,派他來取,大師哥不忿,還譏了幾句,兩邊本是夙敵,那笑和尚更是牙尖嘴利之輩,就動起手來。那笑和尚一人天然不是大師哥的敵手,哪知平空來了玄真子的門徒諸葛警我和齊漱溟的女兒齊靈雲,所用飛劍寶貝無一不是絕世奇珍。更可氣的是有嵩山二老之一的追雲叟白穀逸在公開裡做手腳,使得大師哥被那諸葛警我用一粒菩提子打在後心上,又中了笑和尚一記無形劍,斬傷了元神,逃返來驚慌哀嚎,鬨了數日方身故魂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