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個屁。”守忠長老指著他們的鼻子,說道:“纔來兩個月,就該擅自打鬥,嚴峻違背門規。現在就罰你們跟我去廚房幫廚半個月,如果還是不知改過,更有重罰。”說完便一步三晃地走了,不過順手卻扔了瓶醫治外傷淤青的藥膏給李修緣。
胖老道因為他的到來,保住了那株七百年的閆紫草,天然對常逸很熱忱,笑吟吟地說道:“常師侄就已經下山曆練返來了?看起來修為彷彿精進很多,再過幾年隻怕就比我們這幾個冇用的老頭子還短長了。”
這天下午,李修緣把明天學的幾招拳法練了幾遍,便又來找趙天若。見他仍對著木偶拳打腳踢,累得滿頭是汗,便上前道:“天若,歇息會兒吧。常瘦子說後山那邊好玩,要不我們現在疇昔看看?”
“放開。”
他們兩人打鬥,很快吸引了很多人過來。便有幾名弟子房的執事弟子要上前勸止,卻被守忠長老攔下,小聲說道:“讓他們打吧,打一架就會好了。”然後又讓世人散去,隻留下他一人在中間守著。
李修緣和趙天若兩人就如許在弟子房度過兩個月,期間常逸來看過他們三次,也考校了他們一些功課,每次都很對勁。但前次走的時候,說比來門中有要事,要忙上一陣子,能夠等一段時候才氣再來看他們。
“不去。”趙天若乃至連看都冇看李修緣一眼,持續在木偶身上發揮拳腳。
終究等兩人打累了,打停了,守忠長老才走到他們麵前,說道:“如何樣,舒暢吧?”
弟子房的餬口單調而古板,每天起來先做晨課,在廣場上吐納打坐,接收六合靈氣。早餐過後便由弟子房的長老,或者傳功大弟子傳授根本的修煉心法和根基的拳腳工夫。午餐以後,則是自有修煉的時候。晚餐以後,另有晚課,仍舊是吐納打坐。當然,除了修煉和功課,弟子房弟子還要輪番幫忙外務堂做些雜活。日日如此,從不間斷。
“守忠師叔修為高深,豈是弟子能及?”常逸謙遜隧道,然後又將李修緣、趙天若之事奉告三位老道,最後說道:“掌門師尊不幸這兩人孤苦,特地叮嚀收留在弟子房,煩請三位師叔多多照拂。”
固然餬口很古板無聊,李修緣很快適應下來,偶爾想起逝去的父母,也會沉默哀思,但比最後幾天好了很多。至於趙天若則還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樣,除了練功、用飯、睡覺,幾近不做任何事情。看著他一天比一天沉默,李修緣總感覺有點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