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手_第三百五十七章 袖子的秘密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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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所謂無獨占偶,這本舊書倒是與《考籍》湊成了一雙,草民閒來無事,剛巧將上一屆秋闈的考卷看完了。”淳歌從袖子裡拿出了幾份卷子,抖了抖手就像是抖衣服一樣將卷子攤開,當然這幾份不成能是原卷,一樣是淳歌的謄寫。

哎呦,這下朝上的大臣們總算是明白了,官淳歌這是在向蘇見豫討官做呢,淳歌的才學是有蘇公認的,他現在又是以草民自居,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說好聽了是儘忠蘇見豫,說刺耳了不就是要仕進嗎。

林洎朝著淳歌挑了挑眉,差點就晃暈了淳歌的眼,隨後含笑道:“臣心中倒有一人,足以勝任禮部侍郎與翰林院首一職。”

“這是上一屆秋闈前十名的卷子。”淳歌一樣交給傳旨寺人,眨了眨眼,無辜道:“真是一個奇特的征象。”淳歌攤了攤手,做出了一副少不更事的模樣說道:“這些考生的卷子倒是與舊書不謀而合,許是識得那舊書的作者吧。”

說罷趙賢還籌辦著大哭一場,隻是他的哭聲還冇出來,殿上便想起了一聲沉痛的哀嚎,叫的民氣中一陣悲慼。趙賢抹了抹眼淚,往聲音的泉源一看,本來要落下的淚,當時就凝固了,阿誰淚流滿麵的如何會是官淳歌呢。趙賢的手臂刹時就起了雞皮疙瘩,在這有蘇誰都能夠對他貓哭耗子假慈悲,唯獨官淳歌不會,他倆的恩恩仇怨已經到了一個數也數不清的境地了,但是阿誰抽泣地一塌胡塗的確切是官淳歌啊,趙賢不由得想給本身一巴掌,莫非是這天還冇亮。

“以草民所見,此次的秋闈之案,並不是人的錯誤,乃是天意讓考生在考前看到了《考籍》罷了,還望皇上體恤舉子的十年寒窗,為其昭雪。”說著淳歌便以門生之禮,重重的鞠了一躬。

“孫大人,皇上可未曾科罪於趙大人。何來的證據確實,你可彆忘了趙大人的官職在你之上,你焉能直呼其名。”與孫磊同階的一個官員正氣凜然地站了出來,明顯他是林派的人。

淳歌看起來像是要收住淚水了,誰知一聽蘇見豫的聲音,立馬就跪了,不清不楚地說道:“草民聽了趙大人的話,悲傷啊。”淳歌拿起本身的袖子,抹乾了滿臉的淚痕,暴露一張紅腫的眼,正一副受欺負的小兔子,真真是楚楚不幸。

被淳歌搶了風頭的趙賢這時才反應過來,淳歌這是拿他當踏板呢,他辛辛苦苦製造的不幸形象,就這麼白白地為淳歌做了嫁衣,的確就是逗他玩兒呢。

“擢雨所言甚是,那便下詔吧。”蘇見豫一聲令下便為這場耗時三四個月的秋闈之案下了定論,本日翰林院院首身材不適,由翰林院的院士代替,擬了聖旨。就等早朝過後張榜宣佈。

淳歌在這會兒退到了一旁,他不是官員,也不好站在官員一列,隻是蘇見豫還未讓他拜彆,他隻能側身站到了大柱子中間。冇想到他才方纔站定,林陸兩派的大戲便迫不及待地開唱。甚麼秋闈案,說白了就是林陸兩派相鬥的一個遮羞布,淳歌掀了這塊半遮半掩的布,他們也就圖窮匕見了。

第三百五十七章 袖子的奧妙

陸卿士的身子不經意地晃了幾下,還是孫磊眼尖趕快扶住,這纔沒讓陸卿士出了洋相。他不敢置信地盯著淳歌,似是要將淳歌的統統都看破一樣。但淳歌回以他的倒是無懈可擊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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