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庶得正_第166章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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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此時地點之處,與照水閣暗門後的景象幾近一模一樣。亦是一方退步,石桌石凳,石桌上也放著燈籠火燭。王襄便將手裡的燈籠放在石桌上,跨前一步,在正火線的石壁上小扣了幾下。

王襄的棋風一如其人,疏闊放達、自在隨性,初看似是毫無章法,而殺招卻隱身於此中。實叫人防不堪防。因為棋藝高超,故王襄與傅珺下棋是非常快的,常常傅珺想半天賦落一子。而王襄倒是連想都不想,順手落子。

王襄歎了口氣,在他劈麵坐了下來。道:“那你亦應曉得,我不常來,倒是為著你這書院著想。”

但是傅珺卻非常清楚,丁牧這一派熱絡並非真相。

暗門後是一方小小退步,據傅珺目測,麵積約有5、六平米的模樣。在他們的左手邊是一張石桌並石凳,上頭放著火燭與燈籠,而正火線則是一段極長的石階,直通地下,裡頭黑洞洞的,甚麼也看不清。

這密道不知是誰修建的,倒是非常奇巧,雖極其狹小,氛圍暢通卻很傑出。傅珺走下了一長段台階,又在高山上走了一段路,呼吸還是非常順暢,鼻端亦無異味,乃至還能聞到極淡的梅花香氣。

他敲擊的聲音方纔落下,便聞聲一陣輕微的“吱啞”聲,石壁回聲翻開,一道敞亮的光芒隨後便湧了出去。(未完待續)

傅珺不曉得王襄與丁牧是甚麼乾係,但很較著,對於他們的到來,丁牧並不歡迎。

三小我沉默地走過一段高山,接著又是一段傾斜上行的台階,而越往上走,那花香便越淡。待到他們終究走到此行的起點時,氛圍中再無半點餘香,倒是有一股潮氣湧入了鼻端。

烏羽不緊不慢地將茶具放在一旁的矮桌上,又將那碳盆裡的碳撥了撥,再向傅珺與許娘子微微點頭,便悄悄地退了下去。

傅珺這兩年也學會了下圍棋,雖棋藝不精。但好歹能與王襄戰上幾合。

烏羽躬身應是,退行出屋。丁牧便拉著王襄直奔後堂而去,瞧來實是樸拙之至。

此時那烏羽早已打起門簾,將王襄等人讓進了屋中。

傅珺亦跟在背麵躬身見禮,曉得此人便是梅山書院的山長丁牧了。

現在觀這二人著棋。那丁牧似也是個快棋妙手,與王襄雖不言語,其手談的氣勢卻咄咄逼人,讓傅珺不由想起他方纔那滿臉的不歡暢。

公然,一進後堂,丁牧麵上的笑容便立即隱了去。他將王襄的手一甩,便自去了棋桌前坐下。

傅珺的方向感一貫極佳,略略計算了一下間隔以及方位,便知他們現在應是正在梅山東麓四周,而這氛圍裡的花香想必亦是由山上來的。

王襄的麵上暴露幾分無法,跟上去放低了聲音道:“有勞子野兄互助。”

王襄對勁地點了點頭,便從那石桌上拿起一盞白絹燈籠來,又用火石撲滅了中間的一截牛油蠟燭,再將蠟燭安在燈籠裡,便道:“我們下去吧。”

王襄怕傅珺膽怯,便俯下/身來柔聲安撫她道:“棠姐兒莫怕,跟著外祖父走便是。”

而返觀王襄亦是毫不逞強,應子極快。不太短短幾分鐘的時候,二人已是各下了幾十手,隻見棋枰之上吵嘴交叉,絞殺纏鬥,直把傅珺看得目炫狼籍。

方纔在說話時,丁牧雖一向在笑,但眼角肌肉卻非常緊繃,另有嘴角微微的下垂行動,都顯現出他現在的不高興。特彆是在看到王襄的時候,丁牧的嘴唇有一刹時閉得極緊,那是活力的表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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