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不好開口”立即吊起了世人的興趣,賈無欺見狀,立即繪聲繪色道:“諸位剛纔也聽到了,莊長老一行呢和我們昨日就已見過。實在昨晚,是我和嶽兄另有善哉小師父三人,在一個偏僻的旅店裡,碰到了莊長老一行。嶽兄和我本來偶然上山,此行隻為了護送善哉小師父。但昨夜大雨澎湃,阻了來路,我三人的馬又被雷電所驚,奔出了馬廄,”他狀似偶然地瞟了易清靈一眼,持續道,“無法之下,我和嶽兄隻好向莊長老乞助,請他順道將善哉小師父捎上山。”
他這話說得牽強,旁人又不是傻子,當然曉得他想渾水摸魚就此翻過。莊不苟的身份擺在那邊,就算有人對貳心生不屑,也不會明著表示出來,因而紛繁對付幾句,算是將此事就此揭過。可恰好就有不見機的人,還就此話題膠葛下去。
更有些年紀輕的,早就對嶽沉檀這個炙手可熱的江湖新秀不平氣,一見對方竟然落魄成這個模樣,當然要抓住機遇落井下石:“傳聞嶽少俠風韻高雅,清風朗月,隻是現在一見……”說到這裡,還特地遊移了一下,才字正腔圓道,“彷彿有些名不副實。”
嶽沉檀“有詐”二字還冇說出口,賈無欺已經飛起一腳,狠狠朝洞頂踹了疇昔。這一腳用了實足的力量,一時候土崩石裂,泥土如瀑從洞頂傾瀉而下,賈無欺隻覺腳下的起落台俄然向上一送,灰頭土臉的兩人便破土而出,重見天日。
賈無欺聞言,先將嶽沉檀安設在一旁,但是朝他微微一笑,此人直覺笑中有些古怪,想要禁止卻為時已晚。隻聽賈無欺道:“鄙人曾混跡瀟州府和漳州府一代,諸位想必也曉得,這兩府中的章台柳和一枝春,但是秦樓楚館中的這個。”說著,賈無欺豎了豎大拇指,“可這兩家的女人,心心念唸的,卻隻要一小我。”
隻見秦重嘲笑著向賈無欺發問道:“方纔我就想問了,嶽少俠馴良哉小師父同出少林,結伴而行也在道理當中。但不知中間是哪門哪派的弟子,為何不與同門一道,偏要傍著少林弟子行事呢?”
“可惜的是,莊長老說他們租用的肩輿空間有限,冇法再容下多餘的人。我二人隻好又托彆人送善哉一程,想來是以遲誤了時候。”賈無欺說著,非常光榮地看了善哉一眼道,“不過幸虧所托之人並非惡類,善哉小師父雖未能即便趕到,但安危無恙,也是不幸中的萬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