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途同皈_第一百一十四回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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嶽沉檀看他彆彆扭扭的模樣,笑著搖了點頭。

賈無欺聞聲這話,很有所感道:“最難消受美人恩呐……”

看著對方不懷美意的笑容,嶽沉檀一隻手指不輕不重在他氣衝穴上一按:“我體內寒毒未消,燥性之藥與之相抵,便失了效力。何況,當下你該考慮的,彷彿不該是我的弊端,而是……”他話未說完,隻睨了一眼賈無欺冇在水下的身材,此中意味不言自明。

賈無欺覷了一眼,隻覺樓上影影綽綽的女子們似曾瞭解。他的猜想很快獲得了證明,隻聽嶽沉檀道:“劍舞門。”

調笑令和飛花令本是酒令中馳名的雅令,賈無欺並不陌生。調笑令本來是由每位行令之人邊唱邊跳,行動稍誤,即予罰酒,而飛花令則更玩得更雅,行令之人須得按牢固挨次吟一句帶有花字詩句,答不上的則需罰酒。

“你乾嗎――”饒是賈無欺臉皮厚,也有些受不了了。

話音未落,嶽沉檀腳下已閃出數十步,進退之間,快如閃電,頃刻間,熱氣騰騰的水麵上,已密密麻麻的飄起了一層銀針。細心看去,這銀針與平常分歧,兩端皆尖,鋒利非常。即便是利用這銀針的人,略不留意,就會將本身刺傷。更非論這針身實為空心,內置毒|藥,當銀針刺入人體後,針頭會與針成分離,毒|藥便從針身中流出,即便銀針不能取人道命,這毒|藥卻已充足置人於死地。

嶽沉檀冇有出聲,隻是將他往背上托了托,便朝著第一朵花掠去。

可這兩種酒令放在這“色”賭場當中,弄法卻與普通行酒令全然分歧。赤膊大漢隻引著二人入池,問他如何算贏,隻道調笑令後還剩一口氣就算賭贏,飛花令後獲得令官頭上的一朵珠花便算得勝。

“撲”“撲”數聲輕響,嶽沉檀騰空一記掃堂腿,數丈以內的銀針俱被他的腿風掃落入水。他背上多了一小我,身形卻還是矯捷輕巧,鄙人一輪守勢來之前,他已掠向了離繡樓最遠的池岸邊。身形略定,他不疾不徐道:“對於提拔天子近侍的遴選大會,江湖世人趨之若鶩,如安在短時候內遴選出合格的人選,恐怕朝廷也非常煩惱。”

對方越走越近,賈無欺不受節製地晃了晃身材。熱氣熏得他麵前一片恍惚,直到線條清楚的身材撞入他視線時,他竟然被驚了一下,向後踉蹌幾步。

不過賈無欺和嶽沉檀,一個腦筋發熱糊裡胡塗,一個淡定沉寂無動於衷,都冇有細究這此中玄機的籌算。既來之則安之,賈無欺很快被嶽沉檀剝掉上衣,毫不客氣地扔進了池中。

可這繡樓上諸位巧笑倩兮的妙齡女子中,明顯冇有甄如許的身影。這甄家的看家本領,是如何落入彆人之手的?甄家在江湖職位不低,他們是被人挾持不得不交出秘笈,還是被人拉攏,心甘甘心腸將絕技拱手相送?

來不及沉思,這永樂賭坊的飛花令已經開端。雕欄處一共八名女子,此中一名略上前一步,轉軸撥絃,開口唱道:“飛香走紅滿天春――”

鮮血入口,他饑渴地吮吸著,耳邊彷彿響起了煙花爆仗之聲。

“嶽兄,本來你是有隱疾啊……”

他出現一陣古怪的歡愉,伸開嘴,一口啃了下去。

可被嶽沉檀這麼一點,竟然有一股古怪的快感沿著尾椎往上竄,賈無欺猛地抱臂,擋在胸前羞憤道:“這有甚麼都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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