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搞錯了吧?”埃克驚奇地問,“我就寢中並冇有甚麼不適的感受啊。”“我也感到很奇特,你的病情如此嚴峻,你又從冇有接管過相乾的醫治,竟然冇有出事,真是一種古蹟。”大夫說。刹時,猜疑中的埃克明白了:本來愛犬將他從熟睡中吵醒,並不是“抨擊”,而是要一次次喚醒睡夢中已停止呼吸的仆人。
第二天淩晨,埃克忍著睏乏把食盆、水罐、玩具球、飛盤等等收進一個大袋子中,然後帶波比走出了家門。埃克吃力地挪動輪椅前行,而波比則很不甘心腸跟在他的身後。“波比,我們在一起五年多了,實在,我真的捨不得送你走。”埃克一邊挪動輪椅,一邊含淚說道,“但現在我身材不好,冇力量再照顧你了,送你去收留所,在那邊你或許會更歡愉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