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林看鄧飛那模樣,曉得他已盤算主張,他嗬嗬一笑說道:“如何招鄧大哥?你不是狐疑兄弟我怕事吧?可這常言呐,又說得好:人死鳥朝天、不死千萬年。各位都拿定了主張,我楊林又怎能做那縮頭烏龜?那便****孃的!”
武鬆雙眼已殺紅了,他狠狠瞪視著攔住他的蘇瑾娘,從喉嚨裡低吼出來的聲音如同狂暴野獸的吼怒:“你給我讓開!!”
武鬆高低打量一番那使鐵鏈的大漢,眼下他們被官府緝拿,生人可都是難信得過的。何況這兩人一脫手就殺了幾個捕役,乃至比他武鬆還不含混,可見都是道上做慣了殺人越貨買賣的,在這類人眼裡國法就是個屁,既然毫不顧忌法律的束縛,那麼他們的傷害性是可想而知的。
就聽鄧飛又問道:“這兩位兄弟,你們又是為何被官府緝拿,又何為帶著這麼個嬌滴滴的女人家?”
蕭唐便與武鬆、蘇瑾娘倉促清算了下,與那兩個男人從速要分開魏家莊。待蕭唐顛末已然呆若木雞的魏氏父女身邊,他作了一揖,倉促說道:“承蒙魏莊主收留,想必這後果結果魏莊主也能看出幾分,若我們是冥頑不靈,殺人越貨的賊匪,又怎會和蘇家蜜斯如此相互攙扶?我等都是被官門中奸佞構陷了的,不得已流落江湖。天日昭昭、此心可鑒!”
使鐵鏈的男人方纔看武鬆神威凜冽的氣勢,以及一手高超的工夫,早已經為之心折成心交友,便抱拳先聲說道:“我姓鄧名飛,江湖上人稱‘火眼狻猊’,蓋天軍襄陽府人氏,這是我兄弟‘錦豹子’楊林,流落綠林,浪蕩於江湖間,與我搭夥四周做些活動。因做無本買賣時我手上沾了幾條性命,又泄漏了名號被官府緝拿,這才四周遁藏,尋個來路安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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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問我們的來路,你們兩個先報了名號!”武鬆瞪視著那男人,冷哼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