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是四位夾槍帶棒前來,小貳心中驚奇不定,以是才……這杯酒就算是我兄弟三報酬四位賠罪了!”說著,三兄弟都端起酒碗。
“不敢。”
“和尚利落!”阮小七讚道。
那店伴計哭著臉道:“小五哥,你也是在這石碣湖水裡討餬口的人,如何不知這湖裡現在打不來大魚了?”
當下幾人就上了阮小5、阮小七的船,往湖中旅店駛去。劃了一會兒,到了一個水閣旅店,四周都是荷花,隻是此時已是初夏季氣,不說荷花,連荷葉也冇有,隻要滿目枯莖。
“當真是賽子龍劈麵?”阮小二驚奇道。
“小兄弟好誌氣!”阮小七道。
“阮小二莽撞了,請李兄弟包涵。”阮小二拱手。
這時,店裡伴計端上來一盤魚,阮小五見了頓時不歡暢了,抓住店伴計的衣袖怒道:“你這是甚麼意義?拿這等雜魚來調侃我們兄弟嗎?”
“李瑾?這名字好生耳熟!”阮小二尚在迷惑當中,那水麵之上,一艘劃子船頭傳來一個聲音:“莫不是大名鼎鼎的賽子龍?”
李瑾見機會已成,開口說道:“實不相瞞,我兄弟四人在滄州殺了高俅的嘍囉,傳聞了水泊梁山這個好去處,故而前來,籌辦在此落草。隻是聽聞水泊有人占了,我兄弟四人不習水中本領,特地前來尋賢兄弟三人互助,奪了這一處寶地。屆時兄弟聚義,論秤分金銀,非常穿綢錦,成甕吃酒,大塊吃肉。不知賢兄弟意下如何?”
那人怎生模樣?但見他五尺五六身材,邊幅好生凶暴:瞘兜臉兩眉豎起,略綽口四周連拳。胸前一帶蓋膽黃毛,背上兩枝橫生板肋。臂膊有千百斤力量,眼晴射幾萬道寒光。休言村裡一漁人,便是人間真太歲。雖是夏季,那人卻還是是一襲舊單衣。
阮小二見這兄弟倆用心拿本身談笑,佯怒道:“雖隻是幾間破草屋,總也好過你們水中蘆棚!”
“不知者不罪,何況阮二哥也是一片保護鄉梓的拳拳之心。”
酒碗上來,除了沈睿這個小鬼,李瑾給大家都滿上了,舉起酒碗說道:“本日得見賢兄弟三位,三生有幸,李瑾先乾爲敬。”說罷,仰脖將碗中酒喝潔淨。世人都舉起酒碗來,也是一飲而儘。
“哈哈哈!”世人皆是大笑。互通了姓名,世人喝起酒來更有興趣,一時之間觥籌交叉,好不熱烈。
見了此人,李瑾抱拳說道:“敢問是阮小二阮二哥劈麵嗎?”
兩人停了船,跳登陸來,阮小七調笑道:“二哥,你那幾間破草屋,如何裝得下這很多真豪傑?”
“好!既然大師都如此說,剛纔的曲解就當冇產生,本日隻是兄弟相見,喝酒敘情。”李瑾道。
“小二哥好生謹慎的性子,李瑾從東京到孟州,從滄州到這濟州,也算是走南闖北了,本日差點折在賢兄弟三位手裡。”李瑾笑著讚歎道。
右邊船上的男人,疙疸臉橫生怪肉,小巧眼凸起雙睛。腮邊是非淡黃鬚,身上交集烏斑點。渾如生鐵打成,疑是頑銅鑄就。世上出世真五道,村中喚作活閻羅。此人便是阮小七了。
酒肉上來,魯智深拿起酒盅說道:“這等小杯如何縱情?換大碗來!”
等那伴計走了,李瑾明知故問道:“二哥,剛纔那店伴計說的梁山泊能人是如何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