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常樹牛逼了!
頁麵呈現,常樹欣喜地發明本身的能量值又變回了100/200,看來,這個能量值是會主動彌補的,不曉得它甚麼時候能漲到200/200。就算它本身不再漲也冇乾係,本身剛纔那一比裝的必然能換回很多士氣值,用來進級和充能都綽綽不足。
“好!有同窗主動請纓。常樹,你來上黑板默寫。”老薛欣喜地說,他已經太久冇見過這麼主動主動的門生了。
常樹鎮靜地從床上一躍而起,跳到窗前,用君臨天下、傲視眾生的氣勢揮動雙臂。
常樹不由有點煩惱本身冇有早些碰上這個體係,不然現在他的名字說不準也在保送名單裡了,那感受,想想就刺激。
因而乎,大部分同窗都是噤若寒蟬,目不斜視,希冀厄運與本身擦肩而過。
不過他也曉得,人不能太貪婪,滿足才氣長樂。當前的這份機遇,已是燒了不曉得幾輩子高香才換來的。
嗯,我要抓緊時候把以往落下的知識十足記著,不說彆的,就為了能在人前裝逼,也是值得的。
上課鈴響,四下亂竄的同窗跑回坐位,伏在桌頭晝寢的不甘心腸抬起腦袋。班主任兼語文教員老薛踩著鈴聲,定時站到了講台前。
他彷彿背上了癮,刷牙的時候“帝高陽之苗裔兮”,喝水的時候“帝高陽之苗裔兮”,吃早點的時候還要來一段“帝高陽之苗裔兮”。
真是太不成思議的,我真的背出來了!
不過,我之前落下的東西也太多了,不曉得我的能量夠不敷用,來不來得及。
常樹站在講台上,麵朝黑板,背對大師。他伸手撓了撓後腦勺,內心揣摩著要不要玩一把狠的,把《離騷》倒著默寫出來,驚嚇一下世人。
等他這鎮靜勁漸消,重歸安靜時已是下午。
“哎呦,您這是誇我還是損我呢。”常樹腹誹道。
這感受,真是……真是太利落了!我從冇想過背課文竟能帶來如此龐大的歡愉感受!
常樹寫完,上麵的大部分同窗都還未完成。他神情地走下講台,當路過那名保送生時,他一甩手腕,把用剩的半截粉筆精確地拋到了保送生的筆袋中。
“請大師記著,我們已經到了高三,所做的統統都是為了最後那場高考……”老薛誇完常樹後,又借題闡揚,給大師來了段煩複的思惟動員事情。
這固然隻是個隨堂小測,不計分不存檔,但卻乾係到一小我的臉麵啊。
他的手剛一舉過甚頂,便立即引來了老薛的重視。
常樹假裝無法地搖點頭,假裝不甘心腸挪出坐位,向講台走去。當他顛末杜征時,聽到這傢夥小聲說道:“謝啦,哥們。”
常樹方纔平複的表情,一下子又被撲滅了!就像方纔緝獲仇敵山炮的兵士,急不成耐的要乾他一發。
見證古蹟的時候到了,老天啊,千萬不要讓我空歡樂一場!
高中的知識本來就是以影象為主,當影象不再成為一道停滯時,剩下的不就都是一馬平地的陽關大道了嗎!
而後,他立即撤銷了這個設法。做人,要低調,不要像冇見過世麵的發作戶一樣嘚瑟。
常樹自是冇表情去聽老薛的慷慨激昂,他一次次回想本身剛纔的作為,越想越爽,越想越鎮靜,難怪這世上會有那麼多酷愛學習的人。
“嗬嗬。”常樹皮笑肉不笑,冇理保送生投來的氣憤目光,徑直回到了坐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