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了?派人看過冇?”叫來寶音,叮嚀她送些藥材疇昔。寶音出去後,哲哲想了想,“是了,那天她陪我去坤寧宮看宮裡補葺安排,剛進宮門,就說那邊陰氣太重。嗯,你這麼一說,還真提示我了。”哲哲叫來寶音,“去請禮部滿尚書,就說哀家有事相商。”
諾敏噗嗤笑了,咳嗽一聲,指著下頭蘇麻拉姑調侃,“你主子還是最喜好看書,滿漢書都看。如何也冇教教菊格格,瞧這話說的,好歹也是親王之女,多粗鄙。”說著,笑嗬嗬摸摸菊花腦袋,“想吃甚麼,姑姑讓人去做。”
“悶嘴葫蘆啊?嗯,再看看吧。做皇後的,總不愛說話,見命婦時,那裡來的威望呢?”
諾敏睜大眼睛,蹲下來當真看看菊花,小聲問道:“烏達布拉其其格,你說甚麼?再說一遍。”
布木布泰內心發熱,“諾敏姐姐她――傳聞她病了。”
頓了一頓,哲哲問:“按理,每天外命婦都要進宮伴隨你我。如何皇上即位後,就冇見過量爾袞媳婦呢?”
布木布泰笑笑,哲哲倒是很歡暢,“美不美的倒在其次,關頭,是這孩子性子好,整日樂嗬嗬的,哀家看著,內心也鬆快些。”
隻聽耳邊奶聲奶氣,“姑姑,多爾袞不喜好你,你為甚麼非要讓他喜好呢。休了他,彆的找個喜好你的男人不就行了?我們蒙古女子,又不講究漢家那些個守節之類的。可彆學漢家女子,弄個看不見的裹腳布,生生把本身給勒死。”
菊花聽了,笑笑不說話。本來坤寧宮就不是甚麼吉利處所,每天再殺一頭豬,大朝晨的,殺豬聲嗷嗷叫,吵的人冇法兒睡。怪不得,後代曆代皇後都不肯意住坤寧宮呢。
“這是甚麼話!有病就得治。甚麼芥蒂不芥蒂的,就是你冇事兒愛多想。若論芥蒂,我不比你操心的還多?你呀,合該跟烏達布拉其其格學學,看看這孩子,天塌了都跟冇事兒似的。”哲哲恨鐵不成鋼,拿個孩子作比較。
布木布泰笑著點頭,“還冇見過呢,不過聽嫂子說,那孩子小時候,就是個悶嘴葫蘆。”
蘇麻拉姑怕順治也想跟著去,倉猝哄勸,“菊格格,主子是去看望睿親王福晉病情,不是去玩。您長大了,要懂事了,您看,皇上都不說去不是?”
等外命婦們散的差未幾了,哲哲留下諾敏,柔聲問:“病可好了?前幾日給你送去的藥材,可要記得用。”
安慰幾句,故意攛掇諾敏大鬥多爾袞,扭頭瞥見蘇麻拉姑就在身後站著,話到嘴邊,又嚥下去,叮囑諾敏好生靜養,這才帶著蘇麻拉姑出了正殿。
諾敏笑笑,拉菊花到懷裡,給她順順耳邊碎髮,取下頭上一隻鳳凰簪子,彆到菊花頭上。菊花舉手要摘下來,“姑姑,這簪子是你的,你戴最都雅。我還小,用不著。”
作者有話要說:先來個休王爺的,給將來菊花休天子做做鋪墊!
第一次祭奠,選的十仲春臘八穀旦。哲哲親率表裡命婦插手。諾敏也帶著睿親王府大小福晉陪著。祭奠完了,眾位福晉跟從兩宮太後到慈寧宮說話。
等菊花與蘇麻拉姑走了,屋裡溫馨下來,諾敏撫著胸口嘲笑,“有求必應?心想事成?寬解靜養?凡是多爾袞與布木布泰少眉來眼去一回,我這病就好了一半了。”
第五章祭奠坤寧
順治一聽,倉猝扭頭,“哼,朕纔不是小孩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