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海鯨騎(上)_第六十八章 護身符(2)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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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福船靠上破軍座船,因為高矮相差太多,破軍派人搭上舷梯。

此時老何見兩邊打不起來了,便過來替破軍包紮好傷口,破軍也捱過來看這主奴相見的好戲。他忍不住問眯著眼看熱烈的銅雀,“傳聞這老寺人在新朝也是混得風生水起,現在連蟒袍都穿上,還做到海軍監軍,倒也還不忘舊主。”

“太子爺,老奴來晚罪該萬死,罪該萬死啊……”

麵前的黑暗裡又是微光一閃,接著“噗”的一下亮起隻火摺子來,照亮一張麵孔。老何被嚇一跳,再細心看去,本來是錦衣衛褚批示使,對方見是他也笑起來,隻是光從上麵打上來,顯得臉上極是陰沉可怖。

囚禁批示使等人的並非是牢房,而是一個小小的套院,隻是將統統人都繳械,並且安排4、五十人看管。老何走到套院門口,隻見院門虛掩著,他“嗯”了一聲,想必是本日大家都分了酒食,看管的兵士酒足飯飽,連門也健忘關了。

騰格斯和哈羅德還在酒醉後合唱獻歌,隻是一個唱長調,一個唱男高音,如何聽也不是一回事。判官郎君在斷臂上臨時裝了個鉤子,看他用飯的模樣,想學會左手用筷子還需求些光陰。破軍連連向第一功臣銅雀敬酒,兩人都喝得酩酊酣醉。唯有建文不高興,雖說隻是拜彆一日,但他更加思念七裡。聽港口的兵士說,她要了艘劃子另有一些乾糧和淡水,本身劃著船走的,不知去了那裡。

監軍的大福船轉眼到了破軍座船近前,建文看清船頭所站之人,頓時驚詫得不知如何是好。那船頭站立之人,不是從小將本身帶大的大伴右公公又是哪個?右公公道袖動手朝這邊張望,他左邊王參將正滿臉堆笑地扶著胳膊,右手盤著蜜蠟串。右邊人一襲白衣,身材肥大,左手盤著金黃色的黃銅小雀,竟然是不知去處的銅雀。

最後,騰格斯還是去找了他的虎鯨兄弟,連用手比劃帶嘴裡收回怪聲總算讓它們明白是要去找個方形狀的東西。虎鯨們潛水找了一下午,一向找到入夜,方方的東西倒是冇少找上來,隻是冇有玉璽。建文最後說算了,既然破軍情願將王命旗牌給他,好歹青龍船也能持續把持,說不定哪天會冒出個墨客,像把秦始皇丟在水裡的玉璽撈上來一樣,將玉璽還給他。

建文的心中五味雜陳,既有痛也有苦,既有喜也有悲,唯獨冇有恨。不知為何,隻是將劍推動鄭提督脖子的刹時,他對鄭提督的恨俄然變得淡薄了。

酒宴直到深夜才散,世人縱情而歸,破軍申明日送建文等人去佛島鴻溝,然後就趴在桌子上呼呼睡著了。建文找來4、五名流兵,才把醉得不省人事的騰格斯扛回館驛,本身也回房去睡了。

“哦!”破軍驚得幾次點點頭,“這右公公一雙膝蓋,竟是值了一百萬兩銀子呢。”

右公公現在與當初服侍建文時早是不成同日而語。雖說過了這些光陰,不但不見朽邁,氣色反倒更佳,麵相紅潤,人也胖了一圈。身上穿的是特賜的紅色蟒袍,手裡還抱著塊兒木漆金麵的皇命監軍金牌。

建文的手鬆下來,任憑鄭提督將劍尖緩緩按了下去。他左手伸到胸口內一轉,海藏珠從體內“噗”地跳到手上,珠子裡的那顆沙粒彷彿是獲得了生命,正在晶瑩剔透的小珠子裡高低亂跳。

蓬萊軍算是獲得慘勝,班師回營,也修整軍馬船隻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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