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明帝一開口,幾位皇子當下把頭埋得更低了。
的確冇天理!
在景明帝看來,不管哪個啟事都不是甚麼功德。
“娘娘啊,齊王爺情意是好的,皇上內心清楚著呢,七皇子再肇事也怪不到王爺頭上來。現在皇上記起了七皇子,很有能夠按著端方給七皇子封王,等將來不是還能幫襯著王爺嗎?”
此時彆說景明帝,就是跪了一片的皇子們也在想這個題目:為甚麼啊?當時正聽老五吹牛呢,聽得怪成心機的,老七如何就把老五的腦袋給開了呢?
另有老四,每天裝出賢德的模樣乾甚麼?想當太子不成?臉可真大!
四皇子的解釋令景明帝動了動眉梢。
“這個孽障,從生下來就帶累本宮與璋兒,冇想到長大了還不消停,不幸璋兒還想著給他慶生――”
這麼一想,景明帝再看鬱謹就有了些慚愧。
憑甚麼他們冇腦筋打鬥最後是他最丟人?
景明帝黑著臉坐下,潘海連勸都不敢勸,垂首冷靜立在一旁。
賢妃乃四皇子與鬱謹的母妃,一傳聞鬱謹在齊王府闖了大禍,氣得直顫抖。
眾皇子立即低頭:“兒臣有罪!”
景明帝越想越氣,目光一掃事不關己的太子,眉頭一皺:“太子在東宮麵壁一日!”
天子的嚴肅下,四皇子隻得說了起來:“本日是七弟十八歲的生辰,兒臣想著七弟本年可貴在都城,就叫了兄弟們給他慶生。因為七弟目前尚無府邸,以是才把大師叫到了我府上來……”
四皇子悄悄歎了口氣。
鬱謹嗯了一聲,言簡意賅:“是。”
“老四,他們是在你府上打起來的,你來講!”
老八這個王八蛋,這麼丟人的事他本來籌算吃個啞巴虧,打死都不提的。這下好了,他成了統統人的笑柄,甚麼鼻子打出血、腦袋被開瓢,比起命根子差點被人拽斷的確不值一提。
老四是請他了,但他是甚麼身份,為何要給老七一個連父皇都不記得這麼一小我的臉麵去赴宴?
國之儲君這個模樣將來尷尬大任,必須一起罰,玉不琢不成器啊。
嬤嬤聞言勸道:“娘娘消消氣,要老奴說啊,這何嘗不是一件功德。”
景明帝麵色微沉:“喝多了便能夠打鬥嗎?誰先動的手?”
“噗嗤!”那些把頭死死低著的內侍中終究有人忍不住輕笑出聲,幸虧此時朱紫們都在氣頭上,無人存眷,這才幸運喘了口大氣,不敢再出聲了。
真是出息啊,這些混賬如何不但著屁股玩泥巴呢!
四皇子:“……”他招誰惹誰了!
賢妃嘲笑:“記起來又如何?不過是個淨肇事的東西!”
景明帝的鬍子都氣歪了:“混賬東西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