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朝忠大驚,驀地轉頭,麵前站著一名身著長袍的中年男人,隻見他麵似冠玉,目如朗星,鬢若刀裁,眉如墨畫,固然眼角眉梢帶著一絲憂愁,但仍難掩其俊美的風采。
劉朝忠此時已筋疲力儘,見二人來勢洶洶,自知不是敵手,一時候來不及多想,趕快舉起雙錘,對準二人麵門,儘力投擲出。趁二人躲閃之際,劉朝忠驀地回身,向來路飛奔。
其他兩名黑衣人趁火伴打擊之時,趁機將地上的彎刀拾起,昂首一看火伴卻已倒地,不由得火冒三丈,抄起彎刀徑直向劉朝忠衝來。
劉朝忠跑出甚遠,轉頭望去,見身後二人窮追不捨,不由得暗自叫苦,心中唸叨:“劉朝忠啊、劉朝忠,你這愛管閒事的脾氣何時才氣改掉?這下好了,你路見不平逞豪傑,誰想到正主不但不承情,反而藉機跑了,你這不是自作自受、引火燒身嗎?”
劉朝忠望向四周,未見任何非常,正蒼茫時,俄然聞聲身後有人說道:“小夥子,你在找人嗎?”
劉朝忠心中清楚,如許一味的猛攻並非悠長之計,因而大喊道:“高僧快走,我來斷後!”
劉朝忠心中一驚,倉猝擺手道:“前輩曲解了,長輩豈敢對您不敬?隻是……長輩有一事不明,想向前輩就教。”
劉朝忠見這一招又快又準,便知此人精通擒拿搏鬥,如果被他抓上,本身這隻手也就交代了。
劉朝忠聞聽滿心猜疑,恐怕二人使詐,是以並未停下腳步,徑直又跑出了半裡地,這才轉頭觀瞧,隻見二名黑衣人早已不知去處,隻剩下地上的兩柄彎刀。
來人道:“你方纔救走的老衲便是我的朋友。”
來人見劉朝忠再次沉默,不由神采一變,慍怒道:“你這小子也忒無禮!我已和你申明啟事,你卻對我置之不睬?像你這般目無長輩的狂徒,信不信我一招廢了你?”
如此想著,固然手中並無兵刃,但麵對劉朝忠暴風驟雨般的狂攻,三人還是咬緊牙關,搏命抵當。
劉朝忠見狀,忍不住心中暗道:“此人生得如此麵貌,並且來無影去無蹤,莫非是天上的神仙下凡了不成?”
來人俊眉輕挑,嘲笑道:“你不過想問我,為何不將這些嘍囉撤除,對嗎?”
劉朝忠將錘柄一立,對準黑衣人手臂上的“天井”穴點去。那人一見,倉猝再次將手收回,正籌辦變招時,被劉朝忠抬起一腳,正踹在小腹之上,隻哼了一聲,便直挺挺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正煩惱時,忽聽身後兩名黑衣人怒叱道:“臭小子,又搞偷襲是嗎?!”“哎呦,這……疼……疼!”“好小子,你……你給我們等著!兄弟,我們走!”
三名黑衣人雖處優勢,但他們內心清楚,這黑臉大漢如此凶悍地打擊,必定非常耗損力量,己方隻要咬牙挺住,待其氣衰力竭,便可轉守為攻,集三人之力將其拿下。
妙手過招豈容得半點分神?就在劉朝忠轉頭檢察老衲之時,三名黑衣人抓住空檔,此中一人上步近身,右手探出,一招“玉龍戲珠”去抓劉朝忠的手腕。
兩名黑衣人對視一眼,均想道:“此次若白手而歸,歸去必定冇法交差。既然那老衲跑了,把這小子抓歸去也算有個交代。”因而二人決然拋下倒地的火伴,手壓彎刀,隨後緊追。
來人哼了一聲,道:“你小子是在詰責我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