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兩名黑衣人趁火伴打擊之時,趁機將地上的彎刀拾起,昂首一看火伴卻已倒地,不由得火冒三丈,抄起彎刀徑直向劉朝忠衝來。
劉朝忠一愣,點了點頭道:“前輩既然承諾那位老衲會來救濟,為何遲遲不肯脫手,並且之前輩的本領,不費吹灰之力便可輕鬆處理那三個黑衣人,又何必讓我誤打誤撞,在您麵前班門弄斧?”
劉朝忠見狀,忍不住心中暗道:“此人生得如此麵貌,並且來無影去無蹤,莫非是天上的神仙下凡了不成?”
來人俊眉輕挑,嘲笑道:“你不過想問我,為何不將這些嘍囉撤除,對嗎?”
劉朝忠心道:“這前輩的脾氣真是古怪。客氣的時候比誰都客氣,一旦翻臉卻又句句帶刺,不給人辯駁的機遇,這讓我如何答覆?”
“高僧……!高僧!?”劉朝忠連喊三聲,均未獲得答覆,不由得心中起疑,因而用餘光一撇,這一看不要緊,鼻子差點冇氣歪。本來本身身後隻要一片稀鬆的野草和漫天的黃土,方纔阿誰老衲早已不見蹤跡。
劉朝忠聞聽此人說話略帶北方口音,這才確信來者是人不是仙,不由得長出了一口氣,拱手道:“前輩客氣了,不知您的朋友是……?”
正煩惱時,忽聽身後兩名黑衣人怒叱道:“臭小子,又搞偷襲是嗎?!”“哎呦,這……疼……疼!”“好小子,你……你給我們等著!兄弟,我們走!”
如此想著,固然手中並無兵刃,但麵對劉朝忠暴風驟雨般的狂攻,三人還是咬緊牙關,搏命抵當。
劉朝忠心中一驚,倉猝擺手道:“前輩曲解了,長輩豈敢對您不敬?隻是……長輩有一事不明,想向前輩就教。”
劉朝忠跑出甚遠,轉頭望去,見身後二人窮追不捨,不由得暗自叫苦,心中唸叨:“劉朝忠啊、劉朝忠,你這愛管閒事的脾氣何時才氣改掉?這下好了,你路見不平逞豪傑,誰想到正主不但不承情,反而藉機跑了,你這不是自作自受、引火燒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