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哥,我比來人前人後的,對你可不錯。”小順哭喪著臉,抓住著最後的稻草不肯罷休,“您好歹幫我說兩句,平哥能賣你個麵子……”
小順翻了個白眼:“操,隨你如何說吧,歸正我冇拿。你愛捅誰媽捅誰媽。”
這一下不但杜明強冇想到,也大大出乎平哥的料想。莫非這個文靜肥胖的傢夥竟真的要為小順出頭?平哥轉過身來盯著杭武功,神采垂垂陰霾起來。他當然不會把對方放在眼裡,不過杭武功身後另有一個杜明強,如果這倆人的行動是通同在一起的,那可有點毒手了。
黑子和阿山鬆開小順,暫退到平哥身邊。小順的身材落空攙扶,一時候有些支撐不住,歪傾斜斜地晃起來。因為雙手被吊在空中,他想倒也倒不下去,隻能用腳尖點著地轉圈,模樣狼狽不堪。
杜明強和杭武功這時也走出了衛生間,他們倆的床鋪在裡屋平哥劈麵,見到這步地不便利疇昔,就在外屋黑子的床位上先坐下來,靜觀其變。
黑子把小順的雙腿從門框上掰開,與阿山一頭一尾,倆人悄悄鬆鬆地把小順抬進了衛生間內。小順冒死扭曲掙紮,卻那裡擺脫得動?杭武功看著這副場景,俄然想到本身第一天入監的時候也是如此蒙受屈辱,心中免不了充滿感慨與酸楚。
小順提及的恰是杭武功入監第一天產生的那場風波。當時杭武功不堪平哥等人的欺辱,在衛生間內用眼鏡片割腕他殺。正巧小順半夜起來上廁所,發明得及時,這才幫杭武功撿回條命。厥後監舍內犯人的職位格式產生竄改,小趁便經常提及這件事情,以此向杭武功示好。現在他把脫困的但願都依托在杭武功身上,情急之下就又把這茬提了起來。
小順深知平哥起火可不是鬨著玩的,便不敢抵擋,但嘴裡仍嗚嗚嗚的,彷彿還要喊冤,隻可惜脖子被阿山緊緊箍住,有話也說不出來。
平哥把小順雙手緊緊捆好,然後提著繩頭踩在了水池上。黑子阿山會心,強行拖著小順站起來。平哥登下水池子,把繩索牽向高處,小順被迫變成了高舉雙手朝天的難堪姿式。
“你的鉛筆我如何曉得去哪兒了?”小順被黑子這麼一激,又毛愣起來,斜呲著眼角說道:“你他媽的那天在廁所裡蹲了半天,冇準你給塞本身屁眼裡去了。”
這活做完以後,平哥跳下水池,拍了鼓掌說:“行了,把他放開吧。”
小順縮了縮脖子,不敢再說甚麼了。
卻聽平哥嘲笑著說道:“行啊,你們倆此次露臉露大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