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間事_第42章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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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在岑蜜斯,你曲解我的意義了,我問你想不想要,是問你要不要再來兩瓶啤酒――你是不是想歪了?”

浪頭歇下的刹時,看到玉輪,被沙暴濾過,血紅色,血腥而又和順。

奇異的是,她的伎倆很好,設想中的那一幕始終冇有產生過。

她還冇來得及說話,衛來抽身向前,一擊到底。

她身上,好多吻痕淤青,腰上的淤青尤甚,他的指模形狀都幾近恍惚可辨。

他縮回擊摟住她,低頭吻她嘴唇,她嘴唇較著發乾,脖頸處卻又有讓人銷-魂的濡濕。

――睡覺有甚麼意義?做再美的夢,也美不過麵前。

感受變得扭曲而靈敏,認識恍恍忽惚,像是出了竅。

他減輕力道。

岑今說:“我也就隻能主動到這裡了,你還冇有行動的話,我會很冇麵子。”

但他承諾了不是嗎,承諾了就好。

他長歎一口氣,目光毫不諱飾地順著她身材起伏的曲線高低賤連。

是那一次幫她精簡行李時,偶然間翻出的那條蕾絲繡花嗎?

……

這男人,是她選中。

看到海盜們在大口喝酒,發癲般狂笑,有人拉開賭局,有人毫無章法地扭打在一起,另有人嘰嘰咕咕笑著說話,嘴裡冒出一大串晦澀難懂的索馬裡語……

這類感受,潮濕、柔嫩、暖和,層層圍裹、乃至彷彿有呼吸,積儲已久的快感從那邊炸開,炸得他四分五裂。

船停在前後兩撥沙暴的交代間隙,擺佈擺晃,水麵偶爾泛上打旋的水沫,水沫裡帶細沙。

彷彿真的是,公然該是他的,就是他的――提早出來跟他打聲號召,混了個臉熟。

像注射的人曉得要忍痛,她曉得會產生甚麼,蓄留了力量來應對。

更要命的是,這煎熬中垂垂生出快感,岑今滿身出汗,頭髮被汗黏地粘住臉頰、脖頸,嘴唇不曉得甚麼時候咬破,嘴裡漾起細細的鐵腥味。

快感俄然延展成絲,細頎長長,自下發展,勾住她足踝,密密裹住她滿身,把她拉返來,拉進這鬥室。

躺在床上,閉著眼睛,眉心微蹙,軟的像要熔化,冇有一絲順從,有個男人在她身上肆意撻伐橫衝直撞,拱起的脊背上一片汗濕的水亮……

衛來講:“你如果另有力量說話,那就是我做的還不敷。”

看到船外玄色的波浪捲起,像慢行動,一幀一格,無數發亮的沙粒彗尾般從麵前緩緩飄過,飄進浪頭,浪麵上乃至激起無數顫栗的藐小波紋。

……

“我求你,我們……下一次好不好?”

操心和獵奇好久的事終究產生,這一刻,有一種獲得解答的如釋重負:不是忽視、不測、拖拽,也不是心不甘情不肯。

有些吻痕地點的位置,他本身都說不清楚如何會有。

或許甚麼都不消說,愛她便能夠了:愛藏不住,她會懂的。

你就真不怕這披紗掉下來?

隔間外,海盜們混亂的鼓譟俄然變成了鋪天蓋地的整齊齊截,他們有節拍地敲、擊、砸、頓,嘶聲齊吼著:“money!money!money……”

或許該說一聲感謝。

衛來一向感覺,披紗,四四方方的一塊布,作為女人的裹身衣物,性-感歸性-感,但也實在太傷害了啊。

岑今的叫聲啞在了嗓子裡,無聲彈落進氛圍中,兩手俄然鬆下來,指尖發顫,抓不住任何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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