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間事_第42章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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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注射的人曉得要忍痛,她曉得會產生甚麼,蓄留了力量來應對。

或許該說一聲感謝。

他的手自她小腹探下。

岑今的叫聲啞在了嗓子裡,無聲彈落進氛圍中,兩手俄然鬆下來,指尖發顫,抓不住任何東西。

岑今和順地笑:“有-種的你再說一次。”

懷中忽如其來的柔嫩飽滿和彈性細緻,激地他喉嚨發緊,各種男-女間的套路章法技能,俄然不想再用。

他長歎一口氣,目光毫不諱飾地順著她身材起伏的曲線高低賤連。

這意味過分較著,她下認識想並住雙腿,衛來早有籌辦,雙膝抵壓住她腿側,讓她轉動不得。

衛來認識到甚麼,翻開為她蓋上的那塊披紗。

看到船外玄色的波浪捲起,像慢行動,一幀一格,無數發亮的沙粒彗尾般從麵前緩緩飄過,飄進浪頭,浪麵上乃至激起無數顫栗的藐小波紋。

快感俄然延展成絲,細頎長長,自下發展,勾住她足踝,密密裹住她滿身,把她拉返來,拉進這鬥室。

岑今身子狠惡收縮,冒死想推開他手臂,掙紮間咬住臉邊拂下的頭髮,滿身發顫,下一刻喉嚨破音,像是要哭出來。

他媽的真的還在船上嗎?外頭真的在刮沙暴?

但他承諾了不是嗎,承諾了就好。

他貼住她耳邊輕笑:“小女人,間隔是十秒,下一次到了。”

衛來反而涓滴感受不到倦怠,大抵是被餵飽了,鎮靜到睡不著。

這男人,是她選中。

艙裡橫七豎八,鼾聲四起,躺滿了酩酊酣醉的海盜,有人抱酒瓶,有人抱槍,地上吃剩的殘食灑的東一處西一處,偶爾瞥見一灘血――受傷的人大抵本身都不曉得本身受傷了。

奇異的是,她的伎倆很好,設想中的那一幕始終冇有產生過。

昨晚產生了甚麼,他也記不逼真了,隻記得要了不止一次,暢快猖獗到淋漓儘致,她體力遠不如他,到厥後幾近落空認識任他擺佈,隻剩被顛撲到斷斷續續的呻-吟。

衛來把披紗給她蓋上,手背噌她到臉側,她又下認識地縮了一下,臉上掠過一絲彷彿還未儘的痛苦。

這類時候,男人會答覆“好”嗎?

岑今咬緊牙關,兩手深深扣進繃床邊沿的繩隙,衛來的手覆過她內-褲大要,綿密而又輕-薄的繡花手感。

有人要錢、有人要權、有人連夜趕考場、有人去官返故裡,而他,隻是想要人罷了,為餘生,為這一刻,要個女人。

衛來哈哈大笑,笑聲中驀地坐起,手臂一個側帶,翻身把她壓在身下。

“我會拿戈壁之-鷹轟了你的腦袋,明天去跟虎鯊說,是船太晃,槍走火了。”

……

她身上,好多吻痕淤青,腰上的淤青尤甚,他的指模形狀都幾近恍惚可辨。

衛來俄然失控,狠狠將她壓回,甚麼明智禁止,十足拋去了腦後,手上冇了輕重,像血紅了眼的狼,不把她撕咬潔淨不罷休。

岑今說:“我也就隻能主動到這裡了,你還冇有行動的話,我會很冇麵子。”

你就真不怕這披紗掉下來?

衛來笑起來,說:“好。”

***

或許甚麼都不消說,愛她便能夠了:愛藏不住,她會懂的。

衛來俄然住了手。

漁燈的光寸寸隱去,小隔間攪進一片明暗不分的含混渾沌,衛來決計不去吻她嘴唇,不想錯過她因接受不住而收回的任何聲音――歸正船上這麼喧鬨混亂,她就算驚叫出聲,彆人也隻當是風波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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