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間事_第42章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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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類感受,潮濕、柔嫩、暖和,層層圍裹、乃至彷彿有呼吸,積儲已久的快感從那邊炸開,炸得他四分五裂。

這不可,情場如疆場,一戰攻堅,隻能一方勝出,容不得你剩半分力量支撐――這設法有都不要有,有也要給你碾磨成沙,讓沙暴一起吹走。

衛來笑起來,說:“好。”

棕紅色帶暗金紋的披紗,在明暗不定的燈光裡驀地落下,有那麼頃刻,落停了他的呼吸,也落靜了這個天下。

隔間外,海盜們混亂的鼓譟俄然變成了鋪天蓋地的整齊齊截,他們有節拍地敲、擊、砸、頓,嘶聲齊吼著:“money!money!money……”

***

手上攏捏揉撚,得隴望蜀,放不下這處,又想到那一處猖獗。

這類時候,男人會答覆“好”嗎?

男人的手,指腹粗礪,她對峙了不到兩秒,掙紮著要坐起,坐起的頃刻,衛來手指俄然探進最後的那層遮擋。

她身上,好多吻痕淤青,腰上的淤青尤甚,他的指模形狀都幾近恍惚可辨。

岑今的叫聲啞在了嗓子裡,無聲彈落進氛圍中,兩手俄然鬆下來,指尖發顫,抓不住任何東西。

描述不出這感受,難受地想要咬碎牙齒,腰身被他一隻手臂箍住,如何都擺脫不了,岑今痛罵:“我會殺了你。”

但他承諾了不是嗎,承諾了就好。

衛來笑:“如果我就是冇行動呢?”

她咬住嘴唇,身子繃地很緊,除了呼吸短促和偶爾因著他手重倒吸氣以外,喉間幾近未曾逸出過半點聲音。

他的手自她小腹探下。

衛來講:“你如果另有力量說話,那就是我做的還不敷。”

不管他如何需索,她都順服,不管他如何猖獗,她都接受,他沉湎放縱弄疼她的時候,她也隻是眉心微蹙,在睡夢裡無認識地呢喃出一聲“好疼”。

你就真不怕這披紗掉下來?

岑今說:“我也就隻能主動到這裡了,你還冇有行動的話,我會很冇麵子。”

有人要錢、有人要權、有人連夜趕考場、有人去官返故裡,而他,隻是想要人罷了,為餘生,為這一刻,要個女人。

如果有人奉告他這一晚船會翻,他也無所謂了,隻求翻地慢一點――這一刻就垮台的話,必將遺憾畢生,下輩子都要脾氣暴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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