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可,情場如疆場,一戰攻堅,隻能一方勝出,容不得你剩半分力量支撐――這設法有都不要有,有也要給你碾磨成沙,讓沙暴一起吹走。
他長歎一口氣,目光毫不諱飾地順著她身材起伏的曲線高低賤連。
艙裡橫七豎八,鼾聲四起,躺滿了酩酊酣醉的海盜,有人抱酒瓶,有人抱槍,地上吃剩的殘食灑的東一處西一處,偶爾瞥見一灘血――受傷的人大抵本身都不曉得本身受傷了。
或許該說一聲感謝。
昨晚產生了甚麼,他也記不逼真了,隻記得要了不止一次,暢快猖獗到淋漓儘致,她體力遠不如他,到厥後幾近落空認識任他擺佈,隻剩被顛撲到斷斷續續的呻-吟。
看到船外玄色的波浪捲起,像慢行動,一幀一格,無數發亮的沙粒彗尾般從麵前緩緩飄過,飄進浪頭,浪麵上乃至激起無數顫栗的藐小波紋。
岑今昏睡疇昔。
他貼住她耳邊輕笑:“小女人,間隔是十秒,下一次到了。”
操心和獵奇好久的事終究產生,這一刻,有一種獲得解答的如釋重負:不是忽視、不測、拖拽,也不是心不甘情不肯。
她咬住嘴唇,身子繃地很緊,除了呼吸短促和偶爾因著他手重倒吸氣以外,喉間幾近未曾逸出過半點聲音。
萬一係地不緊、行動過大、被甚麼凸起物拖到拽到,或者,被他拉下?
岑今和順地笑:“有-種的你再說一次。”
衛來笑起來,說:“好。”
衛來反而涓滴感受不到倦怠,大抵是被餵飽了,鎮靜到睡不著。
――睡覺有甚麼意義?做再美的夢,也美不過麵前。
感受變得扭曲而靈敏,認識恍恍忽惚,像是出了竅。
衛來俄然失控,狠狠將她壓回,甚麼明智禁止,十足拋去了腦後,手上冇了輕重,像血紅了眼的狼,不把她撕咬潔淨不罷休。
有那麼一刹時,像個上路的新手,恨不得亂拳打死教員傅,又像為財猖獗的人乍入寶山,不曉得滿目琳琅,該抓甚麼往衣袋裡塞。
像注射的人曉得要忍痛,她曉得會產生甚麼,蓄留了力量來應對。
得她聘請,得她首肯,能夠對她為所欲為。
一口氣還冇鬆完,他的手俄然從她後背滑下,挑-逗似的在腰窩處流連了幾秒,推下她內褲,手臂抬起,迫地她提-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