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且起來發言,奉告本官你父兄是如何回事,如有冤情,本官會為你作主。 ”楊帆道。
“是啊,前些日子,那大名、青州兩府,便是輕敵冒進,被賊寇瞅了空子,破城而入,掠走財帛無數,我等當引覺得誡......”程萬裡也插嘴道。
“......這些草寇,占有之地依山傍水,易守難攻,他們又皆是武功高強之徒,來去如風。以是末將覺得,若要強攻,我等州府之兵,力有不逮,而若要調來雄師圍殲,卻也是老虎吃蚊子,不待下口,他們早已飛走。唉!末將才疏,想不出個好的戰略來,現下隻能憑著弓強箭利,守住城池,防他們破城劫奪......”
“聽聞大人乃樞密副使,救我父兄不過是舉手之勞......”杜月容持續道。
“哈哈,那多謝程大人了,本官此次所謀之事若成,少不得程大人的功績,歸去以後,楊某定向皇上稟報,為程大人請功。”楊帆及時地奉上一顆甜棗。
“嗯,俗言道立室立業,立室方能立業,董將軍可成心中之人?”
楊帆哈哈一笑,杜月容說得不錯,求本身救人確切對路,安排幾個配的甲士,對一個樞密副使來講,輕易得緊。
“存亡左券,末將此生不會負她!”
杜月容一陣臉紅,咬唇道:“奴家不是貪慕繁華之人,為奴之前,奴家已與人有了婚約,且他未曾嫌棄我現在為奴,不但未與我消弭婚約,還為我消弭奴籍之事而費經心機......奴家已下決計,定要為他守住身子。以是大人剛纔......,奴家就忍不住打了大人......”
“董將軍免禮!”楊帆道:“東平府兵備如何,請詳細道來。”
“昨夜那小女子奉告本官,本府兵馬都監董平與她有婚約在身,且在嘗試為她消弭奴籍......這董平於本官此次所謀之事乾係頗大,本官想替他向大人求個情,看可否通融一下,讓州府給這小女子出個消弭奴籍的文書。”
“大人恪失職守、嚴於律己,下官佩服!下官佩服!”程萬裡嘴上恭維道,內心卻叫苦:“還是獲咎了,還是獲咎了......甚麼皇命、律法,定是那小妮子死活不從,擾了這楊大人的興趣。”
......
“啊?哈哈——謝大人,謝大人。”聽了此言,本來內心極度煩惱的程萬裡,略有安撫。實在,這消弭奴籍之事,程萬裡又何必看彆人神采,本身完整做得了主。隻是這杜月容生得實在標緻,他本欲再拖上兩年,磨軟了她的性子,好送與京裡的達官朱紫,為本身的宦途鋪好門路,以是才以杜家罪大為由,多次回絕那董平的要求。可本日卻被楊帆賣好揀了情麵,唉!莫說這楊大人拿著皇命任務壓人,便是看他在皇上身邊的恩寵,本身也不能獲咎。這雞飛蛋打的成果,如何不教本身煩惱?
“啊?奴家怎敢......”杜月容又是一陣欣喜,本想說“怎敢勞煩大人”,可話到嘴邊卻又吞了出來。
董平不語。這時,程萬裡向前衝董平喝道:“混鬨!除了你平時帶的那些兵馬,其他的都不是兵嗎?”
“因而那程大人便當誘你來服侍本官?”楊帆替杜月容接道。
“回大人,他是官兵,這幾天說是巡查驛道,日夜值守,怕是顧不得奴家了。”杜月容跟在楊帆身後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