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朝晨的,小的自是尚未起家,何談見到外人?”那小廝也是個極其聰明聰明的人,早就心領神會的順杆往上爬。
那媽媽將這一高一矮的兩個男人帶進房內後,也未請他們入坐,隻是迷惑問道:“二位是……?”
因得那顆花生粒大小的銀子,小廝的睡意立消,臉上多出的樸拙笑容自不消說了,態度更是一百八十度的轉彎。
西南麵船埠幾百步開外,有間小小的二層樓妓館,內裡的女子加上****總也不超越二十人,卻取了個極其襯頭且惹人遐思的名字“百花閣”。
輕拍數下後,就在那小廝忍不住要加大音量再呼時,那門被‘嘩’的從內裡一下拉了開來,三十多歲的女子頭髮混亂、衣裳不整地立在門內,一手扶門,一邊張嘴打著大大的哈欠,麵色不善地說道:“何事?”
“收好銀子,你今早未曾見過任何外人,可記得?”高個男人沉聲說道。
小廝忙側身讓開,見媽媽也不睬會他,隻是自顧自地關了門,他低下頭極其見機地下了樓,當他再次攥緊了手中那顆碎銀,臉上又呈現了樂嗬嗬的神情。
高個男人點點頭,拍拍那小廝肩膀,又說道:“帶我去見你家媽媽。”
她恭聲說道:“奴家蕭蕭恭請二位尊使上座。”又拿起茶壺倒了兩杯茶恭敬遞了上去。
小廝一邊帶路一邊暗自嘀咕,本身來這‘百花閣’也有兩年了,還未曾見過那個大朝晨來妓館****的。轉念又想到,來者是客,隻要客人情願,哪怕是日頭正旺,而女人們睡的正濃呢?隻要出錢,那就是大爺,需求好好接待。
睡眼惺忪的小廝明顯很不對勁大朝晨來客,固然昨夜‘百花閣’買賣並不好,當然,比來島上的妓館買賣都非常暗澹,可他還是很賣力的在門口幫手呼喊號召,繁忙了一宿,這才睡下不久,又被教唆著去開門,而再睡未幾久又要起家做事,任誰臉上也不會有笑容,哪怕是擠出來的。
那媽媽細心打量門外的二人,斯須,不耐地說道:“出去罷!”
蕭蕭想了半晌說道:“處所倒是有,隻怕二位尊使嫌棄粗鄙。”
陰天的淩晨,老是讓人辨不清實在的時候,正如此時,船埠早已無船,運貨載貨的馬車亦早已拜彆,天氣卻還是是暗沉沉的,整座島彷彿還在一天中的微明時分。
“這個輕易!我現下便帶尊使疇昔。”
隻是……,這小廝又偷偷斜睨這二人,見他們皮膚黎黑,邊幅淺顯,身上的衣裳亦淺顯到毫無特彆之處,他們能出得起錢?想到此處,臉上不由帶上了一副鄙夷的神采。
高個男人不動聲色,接過那張紙看也未看便塞進本身懷中,說道:“先替我二人找到處所住下罷!”
天未明之時,那艘載著糧食的船順利通過了入口的檢視後,緩緩駛進了一座島的岸邊船埠。
“如此甚好!”高個男人邊說邊立了起來,方走兩步,忽又想到甚麼,問道:“來百花閣的可有蛟龍幫中職位頗高之人?”
高個男人隨便說道:“莫要拘束。”
高個男人目露精光,緩緩問道:“你來此島光陰不短,可有繪製過蛟龍幫內部詳圖?”
她雙手拉開最上麵一個抽屜,謹慎翼翼將一個打扮匣翻開後,從內裡拿出了一根毫不起眼的釵頭鳳金簪,手指悄悄一轉,那金簪的頭便被擰了下來,她又漸漸撥了幾下,一張薄薄的紙鮮明呈現在掌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