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少爺,殷記公然家底豐富啊,瞧這“秋月閣”的安插,真是分歧凡響。”王老闆擠著小眼故作戀慕狀。
眾安橋的“四時坊”在杭州可說是數一數二的風月場合,它傍水臨街,地理位置極佳,前院臨街,中間一座高三層的主樓,後院正對一條河,全部“四時坊”看上去新奇文雅,鬨中取靜。
白小小身著寬袖窄腰杏黃色上襦,同色長裙,裙開12幅,披粉色帛紗,腰間綴以“玉環綬”,氣質溫婉,麵龐清麗可兒,走到劉大人麵前微微福了下身子,聲音嬌媚動聽,帶著些許吳儂軟語道,“劉大人有禮了”。
“四時坊”除卻大廳,大小包房都是以四時鮮花定名,此中最豪華的四間包房彆離為春花居、夏荷軒、秋月閣、冬雪築,寄意四時。
於老闆聽到京裡二字,笑容更加光輝,從速對著白衣人躬了一下身子,手掌往前側輕揮了一下“劉爺,請”,又對著最後那位大瘦子說到,“王老闆,稀客啊,快樓上請”。
車高低來的三人,搶先帶路的那位,著一身青色錦袍,身材頎長,斯文漂亮,溫文溫暖。中間的這位一身白衣,高挑矗立,樣貌漂亮,神采倒是冷冷的。最後一名倒是個大瘦子,笑容可掬。
“那鄙人就冒然提一點建議,尚不成熟,僅作參考。”殷仁抬手為白衣男人茶杯添了茶,放下茶壺,沉吟了一下,“是否可將三家好處綁定,使之共同進退,一榮俱榮,一損皆損,則高低一心,事無不成”。
這三人剛邁進大廳,“四時坊”的於老闆就忙甩開彆的客人,急走兩步堆著滿臉的笑容過來號召了,快靠近時對著搶先過來的那人微微俯下身問道,“二少爺,三樓秋月閣給您留著呢,還是老端方?”
白衣男人聽後,手指在桌上輕釦了扣,麵上神采漸暖,“二少爺所提之法甚合我意,然如何綁定三家之好處?願聞其詳”。
拋開彆的謀生,單單“四時坊”的美食也是聞名兩浙路,是以舉凡談買賣的、或集會的客人,多數喜好來此消遣,是以“四時坊”一入夜就人聲鼎沸,熱烈不凡。
“嗯,還是老端方”,略頓一頓,然後先容起家後那人,“於老闆,這位是京裡來的劉爺,好好號召著,把白女人也請下來吧!”
說到這裡,這位白衣男人劉大人停頓了一下,持續接下去,“我一向在考慮由哪家綢緞莊接下這非常昌大的事,據聞宮裡的用衣及綢緞麵料皆出於殷記綢緞,我們本朝,殷記綢緞莊若說第二,恐怕冇有哪家綢緞莊敢自稱第一的,你們殷記綢緞又是最大的官綢,按例是最合適籌辦太後壽誕號衣一事的,我今次來杭州就專為此事而來,不知殷記意下如何?”
潘靚嬌媚一笑,對劉大人福了一福,然後走到王老闆身邊,嬌滴滴地說了句“王老闆,好久不見了,看來我們四時坊的姐妹加起來也不如三元樓的賽賽一小我啊。”
殷仁指著最前麵一名女子先容道,“劉大人,此女是四時坊最負盛名的白小小女人,琴歌雙絕,在我們本朝風月界也是能排的上名的”,並對白小小叮嚀道,“小小,這是京裡來的劉大人,你今晚要好生服侍著”。
白衣男人淡淡的瞥了一眼王老闆,拿起杯子悄悄啜了一口茶,然後抬起眼看向殷仁,冰冷的神采緩了一緩,沉吟了一下,“太後六十壽誕快到了,承官家賞識,特令我賣力籌辦太後壽誕時穿的號衣一事,務儘做到崇高高雅,能儘顯太後風華,屆時要來朝賀壽的各國使者瞻仰到太後的風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