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蓋也哈哈大笑了幾聲道:“公然是個妙體例。如此我等也快脫手,莫教泄漏了風聲。”
那虞候點頭道:“俺曉得你定然不是他朋友。”因有對那白勝喝道:“如果識相的,交出贓貨來!”
白勝見走不脫了,哀嚎了一聲,癱倒在地上。
白勝忙道:“倒是個江湖郎中,隻道可延緩毒性!”
“倒是何主張?”白勝問道。
“此乃弓箭所傷。”那老者便是孫大夫了,俄然又咦了一聲道,“倒是中了蛇毒普通。”
他老婆這才慌鎮靜張的去請大夫來。未幾時,來了個江湖郎中,看了一看,也吃了一驚,點頭道:“如此毒物短長非常,隻怕一時不能解得。莫不如去城內請個馳名的大夫來看!”
白勝喚了渾家,重整杯盤,世人又吃了一回酒,那吳用這才道:“現在我等吃過這酒,便就散了,阮家兄弟自回石碣村,哥哥與我自回東溪村,公孫勝並劉唐與我等一道。”世人都點頭。
那婆娘識得短長,倉猝的去了,雇了一頭毛驢,隻望濟州城而去。那江湖郎中公然取信,煎了一劑藥,使白勝服下,又在傷處塗抹了一些膏藥。白勝隻覺涼涼的有些受用。那疼痛也垂垂的消了很多。
且說晁蓋等人聽聞吳用這般一說,頓時就驚住了。劉唐煩躁起來,顧不得吃酒肉,跳將起來,提了條樸刀,就衝要出門,一麵大聲喝道:“不怕他個賊鳥,哥哥,俺等殺了出去,將那些王八們砍了便是,倒是省了俺的心了!”
白勝倉猝回聲道:“不是,白勝家卻在此地西北五裡之地。”說罷隻用手朝著西南邊向亂指。
世人還冇有反應過來,便聽得那公孫勝拊掌笑道:“學究公然是好想頭。如果將這金珠寶貝藏在這地下,上麵再掩上一些荒草雜樹,俺等隻做得個暗號,哪個又能曉得?”
那為首的虞候大笑道:“你這廝,休要誑我,我此來時,便問的清楚了。你便是白勝,好賊子,黃泥崗上做得功德。”
“倒是甚麼體例?”劉唐孔殷,顧不得吃酒,儘管問道。
吳用四下環顧了一番,對那白勝道:“你這家裡,住得倒也冷僻,後院子裡也是荒地一塊,我現在隻得這個主張,諸位且聽一聽。”
吳用表示他稍安勿躁,環顧了下世人道:“隻是這個彆例,還得眾位兄弟同意纔好。”
白勝想了一想,卻又點頭道:“此地雖有些偏僻,但卻無有甚麼處所。”
但見那虞候一聲令下。眾軍漢一擁而上,將那白勝綁了,又將那婆娘也一併綁了,虞候走進時,瞥見孫大夫,不由皺起眉道:“孫大夫如安在此處?”
那孫大夫方纔見外頭喧鬨,便一旁躲了起來,現在見躲不過,隻得硬著頭皮答話道:“虞候見禮了。隻因這家人受了傷,感染了蛇毒,是以請來替他解毒的。”
吳用又對那白勝道:“你這些光陰,臨時就在屋裡,不要到處走動,躲人的耳目。若要治傷,可使你家老婆去城裡刺探動靜,也可請了大夫來家裡,隻是牢記,不成引他去那後園子裡去。”
那江湖郎中沉吟道:“現在隻得那濟州城內的孫家堂藥鋪的孫大夫!”
“現在我等將這些金珠寶貝尋個處所藏起來,做個暗號,我等聚在一起,定然是走不脫的,莫不如分離了,然後各投各的出處。忍耐些光陰,隻待那風頭過了,這纔來取了那些財物。我現在想來,卻冇有一個妥當的處所來藏這些。”吳用環顧了一下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