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義_第五十九章 有意托人人有意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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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溪不明就裡,倉猝的叮囑丫頭仆婦們道:“休要走散了,待我回了父親的話,還要出來走動的。”世人都應了下來,隻留在前庭不說。

種溪一聽此言,那惴惴之心便放下了很多。如果隻問鄭屠之事,他自咐可安閒應對,是以便笑道:“那鄭屠當日曾救過我性命,是以也有些交集,隻是平常走動,並無逾製之舉。”

“不敢,不敢!”周知州忙道,“當今便要闊彆,彝叔兄自有高才,應對政務天然得心應手,隻是心下有一事放心不下,是以還要煩勞兄長多加看顧一些兒纔好!”

幸虧過了兩日,蕊娘心境也垂垂好起來,那元宵節時,全城百姓提燈出遊,全完不顧天寒地凍,那商家鋪子,俱都掛出燈籠,另有愛那喜慶的,還出了燈謎,許了賞錢,一發的招人前來,雖不至於汴京車水馬龍,倒也有比肩接踵的繁鬨。

世人都轟然起家,一同把盞,一氣乾了下去。一時候,又熱烈起來,途中周知州還打發了人提來先前備好的燈籠詩謎,以助雅興。一頓酒菜,吃得世人都縱情。

種師道聽聞,便立住笑道:“你我本來兄弟,現在卻不想天各一方,這渭州政務,還要介於指導一二纔好!”

種溪遲疑了一回又道:“這隻是那新製的緋腸所得,另有那火腿、各鋪子的貢獻,這鄭屠半年裡隻怕有二十萬貫矣,更不提他先前殺豬賣肉的產業!”

“哼,彆覺得我不曉得,你昔日裡鬥雞聚賭,尋花問柳,我也未曾說你,卻不想你膽量倒也大了,在外欠了無數賭資,本來是籌算認賬不還的,卻不想有人要告到我這裡來,便是那周知州的案頭也不知壓了多少要告你的訟狀。故此你便尋了個機遇,使了個子,助了那鄭屠一臂之力,也好成全了與他的合作!是也不是?”種師道喝了一聲。

種師道不由點頭道:“但是實話?”

種溪噗通一聲跪倒,顫聲道:“父親明鑒,皆是那些刁蠻之人,合股騙我,哪有那很多賭債!”

“我替你說了罷!”種師道嘲笑一聲道,“你擅自出資,參與鄭屠運營,每月分你紅利,這半年你倒是過得好日子,說罷,得了多少紅利?”

種師道忽地一愣,他雖曉得種溪這般變亂,卻未曾在乎得了多少銀錢,本日一問之下,卻有這般多,當下皺起眉頭來。

“本來介於說的便是那號稱鎮關西的都頭鄭屠麼?”種師道大笑起來,忙道,“何必介於這般難為,隻交予某便是,此人亦援救過某家小子,天然有他的好處。”

種溪頓時額頭冒出汗來,戰戰兢兢地起家道:“此事――此事――”

待彆離以後,種師道也不去遊逛,徑直便回到了府中,正逢著種溪並著一乾丫頭小子正要出門,不由皺起眉頭道:“欲要何往?”

“坐!”種師道隻將手隨便的指了指,麪皮上並無神采。

隻是惠孃家在這渭州城早已無人,蕊娘父母又吃了官司不曉得發配到那裡了,也不知是否尚在人間,是以見得綠珠自鄭家莊欣然迴轉,心機也黯然了下來。常常同坐一桌,也隻是略略的吃一些,便拜彆,倒不似除夕前後那般的欣然之情。

“這――”種溪一愣,那放落的心不由又吊起來,不知父親的企圖,遲疑著不知如何說話纔好。

“轉眼間,元宵節至,這渭州城,今後便要離了!”坐與那高樓之上,周知州有些感慨,四周俱是他的同僚,還又接辦他知州之位的種相公。此次宴會不過是他的餞彆宴席。自從朝廷的敕命下來,周知州本想當即到差,怎奈當時風雪甚大,乾脆便留在了渭州,過了元宵便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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