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江點頭道:“確切伉儷吵嘴,他這般誹謗欽差便是不對的。過兩日便好你且要去管住那廝,免得又惹出甚麼禍事來”
公然宋江見鄭屠笑納了禮品以後,心中稍稍定了定,便走疇昔對鄭屠道:“還望將軍奏明官家,隻說我等兄弟情深,不忍分袂,休叫籌算了分在各處虎帳中。宋江感激不儘”
王英聽了此話,不由急得跳將起來,對著宋江道:“哥哥不能啊,俺纔是苦主,這廝誘騙了俺的老婆,為何要打俺?俺不平,俺不平”
一起上鄭屠也不展旗號,也不張揚,隻是催人快走。目睹得離那濟州城越來越遠,那步隊在官道上,垂垂的看不到蹤跡。忽地那路旁徐行出來一匹馬,頓時一個英姿颯爽的貌美女人,腰懸兩口日月雙刀,麵朝著鄭屠步隊消逝方向聳峙很久,這才嬌斥一聲“駕”,但見那馬嘶叫一聲,飛也似的朝著京師的方向奔馳而去。
鄭屠點頭道:“某天然信得過你,也罷,此事就此告結束某也要告彆,還請諸位頭領敬候佳音,一有旨意下來,便作速奉告,好做好進京的籌辦。”
宋江不由笑道:“你卻不知,招安後,若叫兄弟們還是一處,便要下落在此人身上,些許銀錢算的甚麼?現在兄弟們還是一處,還愁甚麼金銀不得到手麼?”
王英這纔將那樸刀扔過一旁,卻始終肝火不消,對著宋江大聲道:“這廝——拐走了俺家的老婆,這天下哪有這般的事理?你是來招安,卻還是來招人家老婆的?”
世人見宋江神采不善,曉得要發怒,也無有人出來安慰,就聽得宋江一聲斷喝道:“來呀,將這個目無長官的矬子廝漢與我綁了,拖下去打五十軍棍,且在一旁監看。如果毫無改過之心,這東都城也就不要去了”
柴進點點頭,便不再言語。宋江見眾位兄弟麵上另有迷惑之色,便對身邊吳用道:“你與公孫兄弟二人,多與兄弟們講解一番,必定行得通的。”
那王英公然在鄭屠隨行的步隊中細心的擦看起來,卻那裡有扈三孃的一絲影兒?尋了半晌,畢竟冇有看到,不由悲從中來,一屁股坐在地上嗚嗚抽泣起來道:“你這廝,卻不知將她藏在了那裡自從昨日與你敬酒以後,便無好話與我,又說俺配不得豪傑的名頭,直直的讓俺一早晨冇得進房”
鄭屠這才麵色作莫非:“宋頭領送某這些財物,我是一些兒也不敢要的。隻是此非同平常,更有那蔡京、高俅等人從中作梗,是以隻怕破鈔的,卻不但這些,宋頭領隻怕要破鈔一些了”
鄭屠這才點頭道:“非是某想要這些財物,一來是恭敬諸位乃是豪傑,不肯委曲了眾位兄弟。二是這都城裡眼紅之人,奸佞之人多如牛毛,是以不敢粗心,這才漫撒財帛的。既然宋頭領這般說了,某便可保得你等兄弟全麵了”
當下覓張揚望,但見一個矮腳男人正朝著這邊過來,手裡提著樸刀,肝火衝冠,似有百般的痛恨,一雙銅鈴似的眼,瞪著鄭屠,咬牙切齒,恨不得食肉寢皮普通。
正鬨著,忽地見幾個嘍囉上前,七手八腳的將王英捆綁起來,爭奈這廝掙紮的短長,幾次都幾乎吃他走脫了。嘴裡兀自高叫:“哥哥,休得幫著外人說話。這廝不安美意,專門拐哄人家老婆,切切不成被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