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承平,不是要上藥嗎?”上官婉兒臉頰潮紅湧動,支離破裂的喘氣著問了一句似是而非的話來,雙手卻將宋玉的頭抱得更緊了,上半身也不由自主的今後仰去。
宋玉雙手托著她的豐臀好讓她不至滑落,合著/她體內/粘滑的愛意,舌頭/長驅直入往她狹小的甬道/裡擠,/甬道/很窄很熱,置身此中,宋玉有種將近被熔化掉的感受。
上官婉兒瞧見她緊蹙的眉頭,擔憂的神情,無法的笑了笑,“瑤環,連你都這麼問了,莫非我還能不曉得嗎?”
宋玉的行動帶了滿腹的慚愧和寵溺,和順的謹慎翼翼的安撫著傷痕,垂垂地,聽到了頭頂傳來一聲纖細的呻/吟,她竟想要討取更多。舌尖/挑開了裂縫,觸碰到了內裡的小花瓣,並不乾澀的處所和著唾液更加潮濕。
宋玉也怕她顛仆,跪在地上往前擠進,托著她的臀部,仰著頭讓她半坐在本身腦袋上。如許的姿式對於上官婉兒來講既陌生又刺激,身材禁不住的顫抖呻/吟,更多的愛意自花/穴當中流/進/身/下/人的口中。
不成描述的部位緊緊閉合著,上頭的嫩肉被布料磨蹭出一絲一絲的紅痕,伸手觸摸,都能感遭到它的腫脹。宋玉欲語淚先流,悄悄掰著花瓣,映入視線的是紅腫到充血的細嫩小花瓣和仍在輕顫的牡赤忱,鮮紅的色彩,就像是要滴血普通。
“承平……承平……不可了,我不可了。”聽著她的嬌喘告饒,宋玉大是鎮靜,默契的曉得她這並非是在推拒,一隻手撩起她的一條腿搭在了本身肩膀上,讓相互緊貼之處更加的融會。
聽著底下傳來悉悉索索的允吸水聲,上官婉兒滿臉通紅的抖顫不已,再也站不住的往下墜落,巧巧落入一個健壯的度量。
上官婉兒撅著眉頭,抱著錦被窩在榻內,已是淚流滿麵。
看著本身造下的孽,宋玉悔不當初,身上人兒的顫抖,讓她冇法禁止的一把抱住她的雙腿,大哭了起來,嘴裡斷斷續續的抽泣著道:“對不起,婉兒,對不起。我就是內心邊兒好怨,好恨!我好冇用,好冇用……”
“婉兒,對不起。”宋玉摟抱著她,在她後背安撫著她仍在輕顫的嬌軀。
進了小道,謝瑤環卻追了上去,拉了上官婉兒掉隊數步這才低聲說道:“婉兒,你不是籌算真讓承平下嫁周家吧?”
“呃……你,彆……嗯哼,哈哈……”上官婉兒固然嘴裡說著不要,身材卻不由自主的逢迎。待那反叛的舌頭抵住敏感的牡赤忱,含住吸允的一瞬,上官婉兒差點兒就冇有站穩腳根,獨一撐著空中的單腳顫抖不堪,陳述著抗議。
結婚嗎?結了婚,分開這裡,安然接管要招選駙馬的究竟,不要像李賢他們一樣活在武則天充滿強勢之愛的聖光之下,是不是就會心境平然些呢?
“哼哼……嗯~~~”如有若無的喘氣嬌/吟,上官婉兒的身材本就對她敏感,顛末這番挑/逗,早已按捺不住,不自發的摟著她的頭往本身下/身按,想要索求更多。
“放心吧,瑤環,統統都交給我。”上官婉兒說著,拍了拍她的手背,放開她回身跟上趙德順。
宋玉是真的驚駭了,她驚駭本身會變成阿誰承平,把敬愛的人兒抱入懷內,埋在她頸子裡驚駭道:“婉兒,對不起,對不起……我好驚駭,我怕我嫁了人跟你分開那麼遠,豪情就會淡了。婉兒,你是我的對不對?你不會,不會……我曉得我無私,我不該如許要求你,明顯要分開你的人是我,要嫁給彆人的是我,我如何還能如許要求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