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慢點兒,承平,你慢點兒。”她顫抖著喚她,下/體熱乎乎的,又似難受又似舒坦,黏滑的愛意越流越多,淺口處酸酸鼓鼓的,像是被甚麼東西撕扯著,肌肉絲絲點點的帶著一些鋒利的脹痛。巴望饑渴的號令著,心口的顫栗一次又一次的撞擊著她虧弱的神經。
上官婉兒本不籌算本日再去中宮,豈料未幾會趙德順卻來傳喚,她幾近是縮著頭邁出了令月閣。宋玉本是想隨她一起去,卻被趙德順給止住,這讓她無出處的有點惴惴不安。
聽著底下傳來悉悉索索的允吸水聲,上官婉兒滿臉通紅的抖顫不已,再也站不住的往下墜落,巧巧落入一個健壯的度量。
宋玉的舔舐遲緩而和順,舌苔上的小顆粒摩擦著她敏感的嫩肉,被撩動起的情/欲,激得上官婉兒下/身處漾起一陣陣緊繃和痛苦。
舌頭再度漸漸沉入裂縫裡,一片片的劃開她潮/濕/嫩/滑的細肉,從下往上深/舔,直觸到凸起的牡赤忱後,便收攏舌頭,用舌尖悄悄的將它前後挪動,似有似無的按捺推挪。
聽著她如此動情的話,宋玉心中大悲大喜,百味雜陳難舒,複又抱緊她大哭了起來。上官婉兒冇有再多說甚麼,曉得她壓抑難受,一下下輕撫著她的後背安撫著她,肝腸寸斷,心碎難言。
如許的婉兒,對宋玉無疑是強有力的刺激,她加快減輕了挑/弄的力道。賠償她,寵嬖她,給她歡愉,她喜好的感受。
進了小道,謝瑤環卻追了上去,拉了上官婉兒掉隊數步這才低聲說道:“婉兒,你不是籌算真讓承平下嫁周家吧?”
宋玉也怕她顛仆,跪在地上往前擠進,托著她的臀部,仰著頭讓她半坐在本身腦袋上。如許的姿式對於上官婉兒來講既陌生又刺激,身材禁不住的顫抖呻/吟,更多的愛意自花/穴當中流/進/身/下/人的口中。
宋玉昂首覷了一眼她這類明顯是在火上澆油卻還滿嘴傻乎乎的憨態,頓時又憐又愛,忍不住低低的笑了笑,旋即眉色一暗,對方纔本身的所為更感慚愧。
不成描述的部位緊緊閉合著,上頭的嫩肉被布料磨蹭出一絲一絲的紅痕,伸手觸摸,都能感遭到它的腫脹。宋玉欲語淚先流,悄悄掰著花瓣,映入視線的是紅腫到充血的細嫩小花瓣和仍在輕顫的牡赤忱,鮮紅的色彩,就像是要滴血普通。
“太,承平,不是要上藥嗎?”上官婉兒臉頰潮紅湧動,支離破裂的喘氣著問了一句似是而非的話來,雙手卻將宋玉的頭抱得更緊了,上半身也不由自主的今後仰去。
之前被折磨的痛苦彷彿已變得微不敷道,她喜好如許的感受,愛煞瞭如許的承平。殊不知宋玉更是愛死了她這般主動的索求,挑/起舌尖/在她潮/濕滾/燙的甬道/當中輕淺輕入,熾熱的甬道光滑水嫩到幾近能夠把她沖走,統統的愛意她都一點不剩的歸入口中。
“承平……”聽著她的話,見她哭得聲嘶力竭,上官婉兒柔腸百轉,心碎欲裂,彎下身子緊緊摟著她的頸子。不怪她,真的一點都不怪她……她乃至悔怨剛纔為何要禁止她,就讓她拿走本身又如何呢?
吞嚥的聲音,和吸食的聲音彷彿是決計的營建著歡/愛的氛圍,上官婉兒麵紅耳赤的撇開了頭,弓著身材,嫣紅的小嘴輕啟,雙眸半眯,神采桃紅,上半身靠在了風屏上,身材跟著宋玉在本身的體/內收支,微微的擺動。